他捏紧拳,不忍地闭上眼。
此时,耳畔尖锐的哭泣声骤然消失,转而是一片片惊呼声。
“嘶,这是什么?!”“阿爹,你还活着是啊?”“怎,怎么都结冰了?!”……
都水司郎中听到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台词?难道老百姓悲伤太过?看花眼了?糊涂了?
他重新睁眼:“卧槽!”
一声国粹闪亮登场。
可怜见的,谁懂啊!
汹涌的洪水浪峰就在冰凌凌的冻在了他眼前,不光是洪峰冻结,险些四分五裂的堤坝也被冻成了一团,刚刚被洪水砸飞起的树木被冻在了半空中,连一些溅起的水花水珠都没放过,可以说,有一截的河流被原汁原味地给冻住。
都水司郎中看得傻眼了,他猛然猛地拧了一把自己,咦,不痛,难道在做梦?!
恰在这时,旁边有人隐忍道:“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都水司郎中一怔,连忙收回拧对方胳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