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河说道:“我倒是奉劝窦书记和周镇长,工作之余少打牌、少喝酒,多想一想咱们为什么在同心镇工作?咱们为什么成为同心镇的父母官?”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推动历史前进的不是窦书记,也不是周镇长,更不是我陆江河,而是广大的人民群众。”
陆江河几乎是当众打了窦汉文和周海军的脸,双方算是撕破脸皮了。
周海军沉不住气了,“啪”了一下重重地拍着桌子,对着陆江河吼道:“陆江河你什么意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别以为你当过王明副县长的秘书,我们就可以无限制的忍让你。”
“实话跟你说,无论是拆迁的指标还是征地社保的指标,我和窦书记说都不算,可能县上的领导都说了不算,你有多大的能耐能?你有能耐就去市上,去省上反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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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不要做什么事情,就是一头冲!要权衡利弊,要看清楚现在的形势!不要到时候就后悔了!”
周海军用手指重重的点着桌子上的报道说道:“这个报告的发文单是镇上设计的,我完全可以把党政办主任审核这一栏给删了。”
“我让你签字是给你面子,你真的要把这件事情闹大了,到时候恐怕王明副县长也保不了你!”
窦汉文则拍了拍周海军的肩膀说道:“唉,周镇长不要发火嘛,年轻人有他的傲气,我们能够理解,还是要多教育嘛。”
窦汉文现在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就给陶然打电话,把陆江河给揍一顿。
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既然陆江河不吃软的,那就给他吃一点硬的。
窦汉文说道:“江河呀,我知道你有远大的抱负。在仕途上也有想法。”
“但是仕途上的人,要想进步,最重要的是要做到自己干净,还有就是站对队伍。”
“你觉得你干净吗?”
窦汉文掏出一个单子,上面清楚写着给陆江河好处的时间地点以及物品和相应的金额。
“谁的钱都不是天上飞来的,周镇长是做会计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