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斌飞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话语中充满了讽刺意味地说道:“右相若是实在耐不住寂寞,就去木匠那打磨根棍子回家解决吧!”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徐炔听到这话,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蒋大人的毒舌功还挺强!鄙人自愧不如啊!”
左布着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徐炔,然后转身离去,嘴里还不忘丢下一句狠话:
“呵,右相若是命硬的话,大可动我儿子试试!”说完,他便拂袖而去,留下众人一脸惊愕。
另外一边,通政使司副使眯起眼睛,睨视着蒋斌飞,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咋样?没错吧!”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够被周围的人听见。
大理寺少卿则显得有些嚣张跋扈,盛气凌人地问道:“确实,不过这左公子那科举能去吗?”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似乎在寻找一个答案。
二等侍卫站得笔直,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翠柏。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陛下都说了,左公子就算什么也不会也是要去的。”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让人不禁心生敬意。
太仆寺马厂驼厂总管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绾起,看起来英姿飒爽。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那说不准,陛下若是让左相丢了面子,那陛下估计也无法。”
顺天府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说道:“方才见那左公子也并非如往常传的那般是个纨绔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秘莫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别人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指挥佥事那张脸俊美得很突出,尤其是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扬,有一种勾人的味道。他轻笑着说:
“你们知道吗?左相家的嫡长子在外人眼里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但其实,有不少人说他背地里偷偷地学了很多东西呢!”
太仆寺少卿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我猜啊,这可能是左相故意让别人这么认为的,这样一来,就没人会把他儿子当成威胁啦!”
詹事府少詹事摇着头,叹息道:“唉,权谋之事,还是陛下看得最通透啊!不管是左相还是右相,最终都要听从陛下的安排。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看看他们俩到底谁能胜出。”
另一个官员附和道:“是啊,幸好左相的女儿已经进宫当妃子了,如果现在左贵妃又和右相联姻,那陛下的皇位恐怕都要不稳了。”
副护军参领冷笑道:“谁不知道当年这个位置本来应该是王爷的,结果王爷竟然拱手相让给了当今陛下。王爷那可是神童般的人物,有那样的学识和才能,却甘愿放弃了那个位置。现在这个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远不如先帝在位的时候那么稳定啊。”
“先帝终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