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康年收下那块玉佩,准备问问自家长辈。
池羽原以为这事肯定要耗费许多时间,然而没想到两天后,谢康年就来找她了。
“池羽,你跟我回家一趟吧,我爹想见你。”
谢家就在沧浪城东边,离莫家的距离不远。
沈晏舟皱了皱眉,拉了拉她的袖口:“发生什么事了?”
池羽悄声将拜托谢康年查玉佩的事告诉他:“我娘很可能跟谢家有关系,我得去看看。”
沈晏舟当即道:“我跟你一起。”
翌日清晨,池羽跟沈晏舟去了谢家。
谢氏一族从凤梧洲搬迁到沧浪城之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站稳了脚跟,可见实力非常。
他们家的宅院也确实对得起谢氏的名头,建造的十分宏伟磅礴。
池羽一路跟着谢康年穿过长廊,这才来到前院正厅。
厅堂之上,谢家主看起来很是和善,但到底身居高位,眸底时不时浮现几分世族掌权人的威严。
谢康年:“爹,这就是孩儿前两天跟您说的池羽。”
池羽拱手见礼,谢家主笑了笑,命人给他们上茶:“康年去太墟宗眠修上课,你们也算是半个同门,小友不必客气。”
他拿出那块玉佩:“我听康年说,这玉佩是小友母亲留给你的?”
池羽点头。
谢家主摸了摸短须:“老夫将这玉牌验了验,从材质与雕工上来说,这确实是我家的信物不假。”
池羽皱眉:“可它没有虎纹。”
“那是因为有人用术法将它给抹除掉了。”
谢家主往其中注入灵力,只见青色的玉佩上有一块地方出现了斑痕,正是原有的虎纹部位。
“那我母亲确实跟谢家有关系?”
他却摇了摇头:“小友可知,抹去信物上的信仰图腾意味着什么?”
“什么?”
“叛族。”
堂中顿时一片寂静。
谢家主将玉佩归还给她:“我也听说过小友母亲是鲛人的传闻,这玉佩是我族中子弟给她的。”
“将家族信物给外族女子,通常意味着定情。”
谢家主的话,说的既明白又隐晦。
弑杀亲爹却没有天罚,母亲还跟人有定情信物。
她爹可能真不是姓池的那个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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