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我们便去赵府吧。”
印芷无法。
她忽然觉得算命小郎加入符箓宗,对谁都好,对她恐怕十分不好。
好家伙,这敌意太明显了,怕她抢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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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小郎带人走时,目光瞟了一下向知画。
主体明白他的意思吧?
南墨渊秒接收。
“郡主,冯长老赵向小姐怕是找急了,我备车送她回医馆。”
向知画:???
她表示,她并不想回去啊。
出来时已经和师父打好招呼,师父怎会急?
再说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平素一个人去山上采药师父也不会急啊。
“我想和郡主一起吃午饭。”
她明确地表达着她的意图。
“哎呀。”
南墨渊修长的手轻扶额头。
“郡主,我忽觉不适。你不用管我,去陪向姑娘吧,朋友总归比较重要的。
夏如凰伸出素手在南墨渊额头上一放。
确实有点热。
应该并无大碍。
但南墨渊体质特殊,身体状况不能同常人论。
“知画你先回去,明日我带【走脉要论】去医馆。”
向如画震惊了。
她本就是个耿直性子,当即就控诉着:
“你重色轻友!”
夏如凰正要去扶南墨渊,闻言手微微顿顿。
“你这么一说……”
向知画精神抖擞,洗耳恭听。
“倒也不全对……郡马是我夫,我重夫重于友,这却是天经地义。”
“总归没有重友重过夫的道理吧。”
向知画如遭雷击。
“我先给郡马检查一番,随后紫鹃会派人送你回医馆。”
向知画看着相扶的两人,嘴巴撅起八丈高。
可恶的郡马竟然如此心机!
当初她真是瞎了眼才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向知画愤愤离开。
第二天她就遭遇了更令她愤愤的事。
郡主给她的手稿,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换了啊啊啊啊啊!
不光是她的,整个医馆的郡主手稿,全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换了啊!
谁这样的丧心病狂!
待向之画离开。
“郡主。”
"嗯。”
“刚才我骗你的,我身体很好。”
夏如凰停住步伐。
南墨渊有些不安。
郡主会怪他的吧。
毕竟谁会喜欢被骗呢。
他本可以把这件事好好地瞒下去,但郡主她说重夫重于友乃是天经地义。
他不想骗她了。
除了一些不得不……
不能说,不敢说的事情,他什么都想告诉她。
这样的迫切。
这样的坦诚。
就像把自己置身于审判台,这样的忐忑。
夏如凰目光一闪。
懂了。
“原来你是骗我的,因为不想留向知画吃饭?”
虽然但是不仅仅如此,但郡主说得没毛病。
“嗯。”
“这样就没事了,我正想给你严查一次呢。”
夏如凰笑道。
“你不生气吗?不怪我骗你吗?”
南墨渊眼泛奇光,那种被接纳,被原谅的感觉真好啊。
“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生你气?”
夏如凰摇摇头。
“莫说你只是不想留向知画吃饭,就是你让我同她从此绝交,那也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
“千万个向知画,也不如你一个南墨渊。”
这可是以身殉道南皇啊!
他给了她前世最大的心灵震撼。
而她所说,皆是她内心所想。
南墨渊怔在原地,心中一刻万物回春,春暖花开。
不过一个向知画,留不留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但他又一想,还是……不留吧。
这么好的郡主,无论是谁他都不想让呢。
*******
那府。
右相那由扁恭恭敬敬地对着一个面带笑容,脸色和煦的年轻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