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宏再度冷笑:
“竖子不过如此!”
“他若敢抗我,我倒对他看重几分,就这样走了!”
“孽障,这就是你选的男人!”
夏如凰针锋相对:
“父亲,他纵使同您抗衡,您也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反倒会将他暴打一顿再把他赶出去不是吗!”
“但女儿就把话放在这里,我非他不嫁,哪怕您把他赶出去!”
“明日女儿就出府和他住在一起!”
夏宏暴怒:
“孽障!还不知悔改!去祠堂同宗祖请罪!”
夏如凰眼睛转了转,开口道:
“去就去,但不如也请父亲去祠堂,问问祖先同不同意这门婚事!”
卫聘仪、夏圣林的眼神顿时变得很微妙。
而夏宏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妻儿的眼神。
“孽畜!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我夏家怎会出你这等不知羞耻、不知对错、不知好歹的女儿!”
“我定要禀告先祖,罢免你封号!”
夏宏说完,怒气冲冲地往祠堂里去。
发现妻子竟然没同他闹,略有些奇怪,再看妻儿正同那孽障一同前往祠堂,便只当他们是怕了。
哼!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孽障无法无天,但要好好鞭策一番,否则以后如何嫁入好人家,谁还敢娶她!
“女儿,我们要不要去祠堂看看?”
三姨娘大感痛快,心中喜悦不已。
夏诗旋嘴角噙着得意的微笑,扫视夏如凰“失魂落魄”的背影,品尝着胜利的喜悦。
“不必,那地方阴森森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