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傅,这里已经没您什么事了,别捣乱了,请吧!”
孙师傅气坏了,撸了袖子就要去揍杨泰安。
只是他为人瘦弱老迈,杨泰安却年富力强膀大腰圆,上去定然吃亏。
南墨渊便拉住了他,
“老丈,器物的升华之法,我虽不才,却也知晓一二。”
孙师傅整个人怔住,旋即惊喜不已:
“你说什么?!可是真的?! ”
南墨渊肯定道:“如假包换。劳请去取一盆清水来,我先使蒙尘之玉散发华彩。”
他声音一落,手镯染污的管事就立刻冲出来,
“我去!我去!”
她利落地冲出人群,很快就端来一盆清水,又褪下镯子。
“郡马,你看奴婢的这只镯子,能重新变好吗?”
这镯子花了她足足三十两银子呢,逢年过节就靠它在亲朋好友面前显摆。
南墨渊不接这只镯子,只示意她放到清水里。
接着便临空画了个简单的阵法丢入水盆里。
那水盆的清水就流动起来,不多会水面上浮起缕缕油腥。
那只本来泛黄的镯子,现如今白润水腻了好几度。
不等管事动手,孙师傅就急忙将之捞出来,细细查看了一翻,啧啧赞叹:
“神乎其技,真是神乎其技,这只镯子的价值,比先前提高了至少五倍!”
“郡马,老朽万分佩服!”
他深深弯下腰。
而那名女管事,则是喜笑颜开,胖脸上满满喜悦,把那只镯子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南墨渊扶起孙师傅,
“老丈实在客气了。”
孙师傅忍了忍,但实在忍不住:
“老朽斗胆,请问郡马可否同老朽讲讲这其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