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宗一把攥住她,如同吐信的毒蛇一样抓着她的手。
“夫人手确实冰凉得紧,想来是不怕热,既然不怕热,那为夫便把门关了罢。”
门徐徐关上。
掩盖了带笑的左朝宗和绝望的胡燕如。
门内,左朝宗脸上还是笑的,声音却越发地尖锐起来。
“夫人,今日为夫上朝,可是听到一则好笑的谣言,你可知是什么?”
胡燕如面如死灰,“不,不知。”
“哦,你却也不知,毕竟你身处宅院,不知也正常。”
“那谣言说本相惯喜对夫人您和后宅女子使用一些阴私手段……夫人你怎么看?”
他说着,留着指甲的手指,就猛然掐在胡燕如腰间软肉上。
胡燕如痛得直抽冷气,可也不敢喊,不敢叫,冷汗自额头直冒。
“夫人为何不说话,莫非夫人也这样认为。”
再度用力。
胡燕如深知躲不过这一劫,只有小声求饶:
“相爷,那话不是我传出去的,饶了……我罢……”
左朝宗还是笑着的,但那笑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自知你是不敢的。”
“但谣言还是出去了对吗?”
“夫人呐,你我夫妻一体,你应该能够理解为夫。”
胡燕如痛得浑身打颤,泪花在眼中聚集,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出口的话,却于心中完全不同。
“理解,我理解的……”
左朝宗把她扶起来,笑道:
“还是夫人懂我的心意。”
他笑语,
“众人谤我,我倒也不生气,毕竟……他们说的倒也是事实。”
左朝宗越笑,胡燕如就越怕。
上一次他这样笑,还是她生了和离心,他给她心灵印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惧。
那般的场景,她再也不想见到。
这次他又笑了,胡燕如实在恐惧得无以复加。
“相爷,您……您看在孩子他爹的份上,您……您饶了我罢……”
左朝宗愣了愣,放开了胡燕如,目光幽深,好像有虫蝇在其中爬行。
胡燕如浑身忍不住地抖。
“夫人,我这般‘天阉’,是否对你来说,便不是个男人了罢……”
“那人把你当玩物一般地,你竟借他的势来压我?”
胡燕如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流下,
“相爷,相爷,您何苦这般说,我同那人……是您……是您带他来的,不是吗?”
说罢便悲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