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初深深地看着一眼莫姨娘，突然一下又故作惊讶的捂着嘴，她转头去看看院中的老妈妈，对着她们眨眨眼睛。

“我说错了，姨娘刚刚是在想着回她的院子呢，我刚刚还想说姨娘不愧是多吃了些盐的人，她想的就是细致，这挨了罚，姨娘又娇弱，怕给下人找麻烦，还要抬着她回去，她就想着直接去她院子里呢！”

莫姨娘都快被这丫头气笑了。

“你会不会说啊，没读过书的丫头，那是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是说一个人见识多些，你怎么说的？”

程锦初笑了，她都要挨打了，这个时候还真会让她找重点的。

“姨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姨娘你口重，这府中上下都是知道的，我还以为盐吃的多些，就能想的细致一些呢！就像是醋对皮肤好一个道理，看来是我想错了。”

听到两人的对话，那两个老妈妈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她们中的一个人站出来，恭敬道。

“那五小姐，莫姨娘是在哪里……”

老妈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中拿着的藤条，顺着藤条看过去，程锦初很满意的看到了站在那藤条的婆子旁边的那位，她那看上去打人就疼的大手掌确实能在此时使程锦初心情愉悦。

“姨娘，要不你看看，是在我的院子还是回你的院子，反正我都行，父亲让我看着，我是做女儿的，所以我必须听父亲的话，等完事之后我还要去给母亲复命，姨娘，我不怕累的，也是能跟去你院子看着的，也就走两步而已，不怕累的。”

莫姨娘深吸一口气，她恶狠狠的盯着程锦初。

“你，你，你这样对我，就不怕一道雷劈下来，劈死你！”

程锦初冷笑一声，稍微靠近莫姨娘。

“如果真有那道雷，一定是先将姨娘劈的外焦里嫩的，我倒是不怕！姨娘还是想想怎么跟我，亲，生，母，亲，交代吧！你对我这么恶劣。”

程锦初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的，莫姨娘听到程锦初的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程锦初走了两步，离莫姨娘远了些。

“姨娘你决定吧，是在这里，还是在你的院子，姨娘？”

莫姨娘完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谁挨打积极的，有病吧！可是程锦初是谁啊，莫姨娘不回答那是莫姨娘的事，她得问啊！

“姨娘，别跟我客气啊，我真的不怕麻烦的，只要姨娘你说，我不怕麻烦的，都依你！”

莫姨娘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这一口一个姨娘的，她…她就是没法回答。

“姨娘？”

程锦初看着莫姨娘，眼神冰冷，轻轻唤了她一声。

莫姨娘抬头看着程锦初的眼神，下意识想躲，那眼神过于冷冽，带着杀气，她不自觉的抖了抖。

“去……去，去我的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