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否则,这穿刺肩胛之刑的痛苦,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司法参军冷冷地说道。“你在居丧之期参加科举,张郎中帮你舞弊,你们好大的胆子!只要你如实说出其中的阴谋,本官或许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闻听此言,叶书贤猛地抬头看向他,“我虽在居丧之期参加了科举,可张大人并未帮我舞弊,此事乃我一人之过,与他无关,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行刑!”
“且慢!”刑部侍郎出声,制止了正要上前的衙役。
他转头看向司法参军,神色严肃地说:“王参军,你这是想严刑逼供吗?此事尚未有确凿证据证明张郎中与此事有关,若如此草率用刑,万一屈打成招,日后真相大白,你我如何向上面交代?”
“侍郎大人,虽然说您是我的上官,但如今京兆府与刑部共同审理此事,断不可因您一言便轻易放过这嫌犯。
此人居丧期间参加科举,本就有违礼制,张郎中与此事脱不了干系,若不彻查清楚,如何向朝廷和百姓交代?下官也是为了公正审案,还望大人莫要阻拦。”
王参军冷哼一声,两人分属不同衙门,各自为政,他对刑部侍郎并没有往日里见到上官的恭敬之色。
刑部侍郎面色一沉,看着气若游丝的叶书贤,冷声道:“王参军,此人若再受刑,恐性命不保,陛下问责下来,你必难辞其咎,这等大案,朝中众人关注,若因你的莽撞而致人丧命,此案无法彻查,你如何向陛下、向朝廷、向百姓交代?”
王参军面色阴沉,心中虽有诸多不满,对于刑部侍郎的指责,没有出言辩驳,悻悻地站在一旁。
.......
如今全上京最关注的便是叶书贤之案,街头巷尾皆论谈论此事,此事牵扯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