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想,克劳奇家和一个在国际上享有极大名声的黑巫师保持交流,如果我知道这件事并抖露出来,我觉得克劳奇夫人会很愉快的。”维戈微笑着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克劳奇先生。”格林德沃不以为然地说,“你看,你穿着华丽但老旧的衣服,说明你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没钱了。这当然,你的父亲已经把你逼上了绝路,但是你依旧可以绝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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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老克劳奇的人不止他的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的子女已经全被你策反了,而克劳奇夫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假如我今天不过来,依旧是你大获全胜。但是你今天过来了,因为你需要我,你需要一个新的目标。
你失去了自己的复仇对象,对这个世界带有着仇恨,却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对不公的愤怒,所以你来了。你需要一个新的理念去指导自己。”
在维戈的人生中,他有着充满饥饿和痛苦的童年,被父亲操控的前二十年,个人的悲惨遭遇还不至于让他如此愤恨。当他在非洲看到那个小女孩的尸体时,他突然被一个残酷的真相击中了——他如此痛苦的经历,有绝大部分都可以归结于世界的种种不合理之处。
那个猜想是如此可怕,但是之后他开始关注到更多:贫穷的巫师、不平衡的社会结构、落后的魔法界,一切都是如此丑陋。他想要改变这一切,却失望地发现和自己抱有同样理念的朋友格外软弱。
格林德沃的想法吸引了那个时候的维戈,巫师要做的是征服死亡,征服一切。
如果每个巫师本可以选择超越这一切,那为什么大部分巫师会经历那样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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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戈并没有立刻加入巫粹党,他被崇高的使命感推动着,但是在一瞬间停下了——阿比盖尔和罗莎琳并未知晓这一切。
于是几天后,维戈在一条小巷询问阿比盖尔:“你的理想还在吗?”
假设阿比盖尔的内心依旧残存过去的理想,那么他们将会继续延续友情,或者将它升高至战友。加上罗莎琳,他们可以是灵魂相伴的挚友,血肉与共的同志,他们将一起行走在新的道路上。
在这样灿烂的光辉面前,维戈渴望着阿比盖尔和他一样脱离出逼仄的生活,引导出内心深处的空虚和焦渴。
但他们最终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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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琳来到美国,她尝试着勉强维系起三人的友谊,她不知道自己两个朋友的理想,也并不在乎。
“我只在乎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和好。”罗莎琳冷漠地说,在刚刚,她直接闯进了维戈的办公室,魔杖抵住他的咽喉,左手将维戈死死按在他的办公椅上。
维戈抬了抬手,试图挣扎,却被罗莎琳死死压在身下。琥珀色的眼睛代替了命运女神审视着维戈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维戈·格里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