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莱克里丝找你来的?”阿比盖尔问道。
“不关你事。”福瑞兹的脸阴沉着,嘴角肌肉抽搐了一会说道。
哦,那就是对方暗示他来的。阿比盖尔温和地劝说:“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就是被对方利用罢了。”
“你不懂!我和你可不一样,我代表着塞尔温家族。”福瑞兹的声音有些颤抖。
阿比盖尔明白福瑞兹现在就是孤注一掷,家族因为他的失误勒令他快点和莱克里丝打好关系。这恰恰让那朵石蒜花从他身上榨取了最后的一点乐子,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好吧,我希望你别后悔。”
说时迟那时快,福瑞兹已经掏出魔杖对准了阿比盖尔,几道魔咒砸在了地上。好几道昏迷咒往阿比盖尔飞了过去,女孩不得不用出铁甲咒进行偶尔的防护。阿比盖尔倒是有些好奇,想着到底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她,索性放缓了自己反击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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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福瑞兹念出一段咒语,他那双丑陋的眼睛紧盯着阿比盖尔,嘴角咧开,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一团雾气笼罩在场地里,阿比盖尔魔杖指向前方,狂风吹散雾气。
福瑞兹像一只野兽从雾气里冲了上来,他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把怀里的魔药打开,药剂洒在阿比盖尔的脸上。一堵土墙突然出现在阿比盖尔背后,从上面伸出两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左脚,腐蚀性的药水眼看着就要落在阿比盖尔脸上——
洒出的药水悬浮在了半空,仿佛是有人按下了停止键。
背后的土墙轰然瓦解,被阿比盖尔一击即碎。
福瑞兹计谋得逞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整个人突然像是被人拉扯着向后飞去。在即将被甩飞到墙上的前一秒,那双无形的手又停了下来,把他轻轻放在地上。
“最起码告诉我这件事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可以吗?”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像是指挥家挥舞魔杖,让药水飞回瓶中,“把我的脸毁容,也不像是一个男性能想出来的方法吧。”
“谁说只有你的,仔细看吧,瓶子里的药水可不只有这点。”福瑞兹冷笑道,阴恻恻地说,“还有三分之一我放到那个家伙的杯子里了,一个麻种,想着联合学校里的其余人,还想着都通过考试。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
趁着阿比盖尔低头观察手中的药剂时,福瑞兹迅速提起魔杖:“Serpensortia(乌龙出洞)!”那条黑色的毒蛇飞窜出来,飞速地攀上阿比盖尔的脖子,在毒牙刺进脖子的前一刻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麻绳。
阿比盖尔扔下了缠在脖子上的麻绳,药剂瓶里的药水没有问题,福瑞兹骗了她。
还未等福瑞兹惋惜,一只无形的手卡住了福瑞兹的脖子把他高高提起,紧接着摔在地上。福瑞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还没等求饶的话说出,他痛苦地捂住喉咙。一股无形的力量勒着他的脖子在走廊里拖行。
阿比盖尔力度不算很大,最起码没有让福瑞兹的脖子瞬间骨折,但也不算好受。
最后,福瑞兹两条腿跪在地上,冷汗直流,看到阿比盖尔目眦欲裂,挥舞着手就要揍过去。阿比盖尔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福瑞兹只觉得自己喉咙处的那只手一点点的收紧,他几乎无法呼吸,拳头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