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在我释放第三道魔咒的时候,快要抑制不住了。”阿比盖尔则是回想起刚刚战斗时的感受,她试着表达自己的困惑,“有好几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魔力在我的身体里快速地流窜,就好像,就好像在鼓动着我使用更加强大的魔法一样。”
一定程度的魔力暴动——当然,在年轻的学生中还不算少见,奥伯思索着,面前女孩的魔力是那般的纯粹,强大。但这也正是奥伯选择让阿比盖尔首先学会隐藏的原因,是的,这很危险,但是这能帮助巫师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磨炼对自身魔法的掌握度。
当然,这也不代表就是完全正确的,实际上,奥伯的这种观念经常受到自己朋友的质疑。
“你可以偶尔来我这里释放几次,如果以后还有这种情况的话,我会考虑改变一下对你的教育方针。”奥伯思考了一会说道,毕竟阿比盖尔还算是他的学生,作为老师他必须对这个女孩负责,“笑什么呢,傻乐的,刚刚打傻了吗?”
阿比盖尔笑了起来,似乎自己遇到的所有老师好像都很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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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对于罗莎琳而言,奥伯先生有些过于严厉了:“哪怕他就算是个前傲罗也不该对你这么严格!谁会把自己的学生逼到在草地滚上好几圈,头发和衣服里全是草叶和泥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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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魔杖帮阿比盖尔挑开头发,帮忙去掉身上沾着的尘土和落叶,阿比盖尔仔细观察着罗莎琳的魔杖在空中划过留下的痕迹。是的,正如同奥伯所说的,巫师使用魔法后会不自觉地在空中留下一些“证据”,如同在雪地里留下的足印。
那是一道浅金色的,闪着光的带子,或许是因为主人对魔力长时间的锻炼,肉眼观察起来似乎并不怎么需要用力。
罗莎琳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而维戈则是注意到了阿比盖尔正在出神地观察着空气:“阿比盖尔,怎么了?”
阿比盖尔回了神:“抱歉,我刚刚一直在观察着罗莎琳的魔力痕迹。”
“魔力痕迹?”维戈转过头看向那淡淡的,还残留在空中的带子,“的确很漂亮,也经过了长时间的锻炼——奥伯教给你的?”
维戈总是能一针见血地点出掩藏在事情背后的部分真相,阿比盖尔点了点头,反正奥伯之前也和她说过的,把课程内容教给她的朋友也没关系:“是的,他让我以后记得多观察周围人的魔力。”
“是为了在实战中迅速地找到对手和自己的差距吗?”维戈摩挲着下巴思考到,他的眼睛深邃,仿佛陷入了深层的联想思索中,“的确有不少巫师会在决斗中,通过炫耀自己的魔力和观察对手的魔力给自己争取到部分益处。不过现代倒是很少有巫师会喜欢直接展示自己的魔力,毕竟有《保密法》,而且有时候魔力还会吸引到一些比较敏感的神奇动物。”
那边罗莎琳已经基本帮阿比盖尔清理完了头发,女孩满意地长舒一口气,将最后一片落叶从阿比盖尔的肩头弹下。关于决斗,她似乎也有一些话要说:“毕竟决斗以前,最起码在猎巫运动前,就和麻瓜里面的骑士对决一样嘛,维护自己的尊严和荣誉之类的。”
骑士决斗?阿比盖尔忍不住想起自己之前看的那部小说,主角向往成为骑士,甚至还特地找了一个农妇作为自己效忠的贵妇人。每天提着长枪去和风车对决,感觉好像也挺有趣的。
“据说以前还会有些法国巫师会把自己的手套直接脱下来扔在对方脸上申请决斗的呢!”罗莎琳谈到这处时,也学着故事里的主人公把自己的魔杖拔了出来,“当然了,法国巫师里很多决斗提出方都是女性,她们更喜欢享受自己打服对手换来的满足感。”
维戈摇摇头:“尊严永远只存在巫师自己的魔杖上,荣誉也只闪耀在魔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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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麻瓜的奇幻作品里面不一样,猎巫运动以后的巫师,其实并不喜欢正面对决。逃避、隐蔽、偷袭,就和麻瓜有着为了胜利创造出来的各种兵法一样,巫师也早就知道了计谋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