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亚斯·布莱克撞开了维戈,挤到阿克图勒斯身边:“我在这里,天哪。”他用魔杖对准了地上的阿比盖尔,但是很快,他看清了倒在地上的女孩是谁。
阿比盖尔的眼睛紧紧闭着,就像是*死了一样。
“看看你捡来的小狗干了什么好事,阿不思·邓布利多。”布莱克校长咬牙切齿地说着,“给我把你的女儿扔出霍格沃兹,你也跟着给我滚出去。”
阿不思抬起来,男人仿佛是燃烧着发怒一般,但是声音依旧平静:“我想我们需要先了解真相,布莱克校长,当务之急是把伤者送到医务室。”
“难道你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吗?”布莱克叫起来,“我的孙子在她手底下受了多重的伤!”阿克图勒斯在他怀里安静地看着两个人的对峙。
“那么阿比盖尔比阿克图勒斯也好不到哪里去,并且如果你觉得可以避开校董会把我开除的话,那么我自然会现在收拾我在办公室的行李。”阿不思冷冰冰地说道,有那么一瞬间,阿比盖尔倒在地上的模样让他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他浑浑噩噩地走了过去试着治疗伤口,只是好在阿比盖尔不是那个时候的阿莉安娜。
他的脸上没有慈祥的微笑,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了愉快的火花,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冰冷的愤怒。
厕所门口的人越聚越多,阿克图勒斯轻轻拉了拉布莱克校长的袖子,一直闭着眼倒在地上流血的阿比盖尔让他感到害怕。
“爷爷,我没事,今天的事情和邓布利多没什么关系。”
*
好消息是,赫奇帕奇没怎么扣分。
坏消息是,斯莱特林也没怎么扣分。
对阿比盖尔而言,更加坏的消息是,她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女儿的事情整个霍格沃兹的学生都知道了。
当然了,没有人敢拿她是借着邓布利多养女的事情随便造谣了,毕竟当助教时候的能力摆在那呢。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提前都算好了。”罗莎琳坐在阿比盖尔的病床边给她削着苹果,然后成功削成了月球表面的样子。
维戈于心不忍看到苹果被这么糟蹋,接过罗莎琳的苹果和刀。
“谢谢你。”阿比盖尔躺在病床上无力地说着,她的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我第一次知道你削苹果的手艺有这么好。”
“吃你的吧。”维戈翻了个白眼,然后把苹果怼进了阿比盖尔的嘴巴里面。
罗莎琳问:“我的呢?”
“你要是也在病床上,我也会给你特地削一个。”维戈说,但是他还是从床头柜子上拿了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维戈,你这几天没事吧?”阿比盖尔问道,“呃,我要和你道歉,我在男厕所的时候骂了斯莱特林。”
“你和布莱克在男厕所里发生的咒骂似乎并没有传出来,大家只是以为你们两个进行了一场巫师间的决斗,就是形式有点过于,嗯,格兰芬多。”维戈说道。
罗莎琳则是叹了口气:“别说了,我甚至还特地找了布莱克校长和他要分院帽,结果被狠狠骂了一顿。你惨了——”她同情地看了一眼阿比盖尔,“阿克图勒斯这次算是勉强算做了一次人,但是布莱克校长觉得问题全出在你身上。”
“那,邓布利多教授呢?”阿比盖尔最后问道,她有些难以启齿,因为自己一时间的愤怒差点让阿不思失去了在霍格沃兹的工作,他一直热爱的事业。
罗莎琳给她剥了一个橘子放在手边:“放心,校董会没同意。毕竟邓布利多教授这么多年的变形课教授不是白当的,嗯,就是他现在副校长的职责被剥了,然后转成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了。”
阿比盖尔把自己缩回了被子下面:“我真该死啊……”
“该死的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还有那些嘴巴碎的家伙。克拉拉告诉我们了,你是在阿克图勒斯说出那三个字后打的,如果是我多半已经掏出魔杖把他变成被子了。”罗莎琳坚定地说,“你在难受什么?最起码格兰芬多的大家都觉得你这场打的漂亮。”
“说不准,我听说他那几天心情不是很好,据说阿克图勒斯跑去厕所偷偷哭然后被你看到了。”维戈冷漠地说,他适当无视了另一张床上阿克图勒斯杀人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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