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维戈走到了格兰芬多桌子边,对正在吃早饭的罗莎琳说道:
“我很抱歉昨天和你的谈话让你觉得难过,我想如果不是中途我的一些话完全戳中了你的痛点,你也不会受伤。”
维戈看起来就像是个彻底公事公办,但是他的态度格外恭谦。
但还等他说完,罗莎琳已经直接离开了,从始至终没和他说一句话。
阿比盖尔:不是,你必须要这么道歉吗?
阿比盖尔:“我觉得你需要反思,你到底是怎么道歉的?”
维戈:“我想可能是她没怎么理解我的意思,我想说的其实是我们昨天都有些激动,而我下面的一句是想和她分析现在巫师和麻瓜的局势。因为我昨天思考过了,也去翻看了图书馆关于保密法的相关条例和背景故事,我想和她说她父亲的构想完全正确且富有胆识。”
他们两个坐在高高的台阶上,维戈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一串最起码十三英尺的羊皮纸,阿比盖尔接过去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手稿。“我本来是想照着这个读的。”维戈叹了一口气,他看起来彻底陷入自己的内心。
阿比盖尔耐心地读完一整张羊皮纸,看起来最起码在打草稿的时候,维戈还知道怎么从书籍里面找如何正确道歉的必要语录。她抬头朝维戈后面看去:“我想等会读也来得及,但是我想说,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的道歉,为昨天的事情愧疚吗?”
“那是自然。”维戈笃定地说。
“那我想事情已经解决了。”阿比盖尔微笑着把羊皮纸递给维戈,拍了拍他的肩,“现在该是你和正主对话的时候了。当然,我建议你快点,毕竟我的道歉还没到手。”
维戈转过身,罗莎琳·格林格拉斯不耐烦地站在他们身后:“好了,我现在来听你的道歉了。”
维戈看着对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呆愣了一会,他试着从台阶上站起来:“靠……”
出乎意料的,维戈没忍住说了句脏话,紧接着他补充道:“我站不起来了,我的裤子被黏到台阶上了。”
——分割线——
今天早晨的礼堂。
阿比盖尔觉得自己内心格外的疲惫,毕竟能在昨天下午先是看到两个好朋友吵架,然后安慰其中一方一下午,在晚上又跑去给另一个思想建设已经很困难了。然后他们现在居然还做不到好好道歉,阿比盖尔有些生气地拿着汤匙在碗里划拉,不过说实在的,她昨晚也能预见到这种事,指望维戈能做到正常层次的道歉简直太为难他了。
“嘿。”一个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安塔雷斯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大大咧咧地走到赫奇帕奇桌上,阿比盖尔注意到一些学生警惕地把餐具朝远方推了推,以便远离这个捣蛋鬼。
“哦,早上好。”阿比盖尔愣了愣,在思考后打招呼道。
“啊,你好!早上好!我的意思是说,你看起来有些不好?”安塔雷斯问道,紧接着从口袋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当然了,我觉得这个世界总是天天都不好。所以要不要来点恶作剧?这样说不准会放松些。”
阿比盖尔有些惊讶,一瞬间她不清楚心里是为一个不熟悉的人似乎看清她内心也需要安慰这件事感动,还是为两个朋友都没看透她现在的心理需求沮丧。
说实在的,她也需要个心理安慰啊,阿比盖尔可耻地想到,自己又不可能天天为这两个人操心。阿比盖尔看向一个人站在格兰芬多桌子前,有些手足无措的维戈。
说真的,她开始有些厌烦了……
安塔雷斯顺着阿比盖尔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个他有些眼熟的斯莱特林,很幸运,他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