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拉巫师下水……”罗莎琳不自然地将脸转向一边,“实际上之前普法战争的时候德国和法国巫师就有了不少摩擦,巴黎一些巫师也同意向德国巫师的复仇说法。但是魔法部拒绝了,他们觉得麻瓜的战争还暂时波及不到巫师,但没几个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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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直和把整个巫师界直接暴露在麻瓜眼皮子下没什么两样。”维戈有些生气,“这是麻瓜掀起的战争,不该让巫师也掺和进来。”
但是阿比盖尔接下来地一句话让维戈沉默了:“我想可能是因为巴黎不仅属于法国的麻瓜,同时也属于法国的巫师吧。”
而罗莎琳只是低着头,泪水从她脸颊划过:“我也写过信,想让爸爸妈妈和米歇尔哥哥一起离开巴黎。但是爸爸回信说我根本没学会格兰芬多的勇敢,他和妈妈这几天一直在为了巴黎奔波,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女儿一点都不称职。”
维戈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了罗莎琳,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
阿比盖尔轻轻抱住罗莎琳,毫无疑问,格林格拉斯夫妇对于国家的热爱让她感到尊敬,但同样的,她为罗莎琳感到了委屈和不满。“说不定你父母只是这几天太累了,我相信那封信只是个意外。而且,你一个人在霍格沃兹,自然会为在巴黎的家人担心,我都做不到你这么坚强。在我眼里,没有人能像你这么勇敢了。”她犹豫了一会把手抚在罗莎琳的头上,阿比盖尔轻轻抚摸着好友的头顶,让罗莎琳把泪水和悲伤藏在这个拥抱中。
维戈冷静地说道,只是嘴里的话有那么些火上浇油的意思,“你应该和你父母坦白,告诉他们你在霍格沃兹独自一人,自然不清楚巴黎的真实情况,你对国家的热爱自然不比你的兄弟姐妹少,担心父母和自己胆小怕事是两件事。”
最后罗莎琳拿维戈的手帕狠狠吸了吸鼻子:“多谢。”或许是她想这么大哭很久了,等到三个人跑去猎场小屋的时候,罗莎琳放轻松了不少。
总而言之,之后的一个月,罗莎琳表现出了极大的坚强和稳重,她每天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安慰着自己的同学。至于她的父母,在那件事没多久后便送来了第二封信件,罗莎琳特地把阿比盖尔和维戈一起喊到空教室里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你完全可以在早餐的时候就看完的,这样就是浪费时间。”维戈吐槽道,他的手里是厚厚的家庭作业。
罗莎琳没说话,她看着信,呼吸越来越沉重。阿比盖尔有些担忧地扶住罗莎琳:“怎么了?”维戈和阿比盖尔对视一眼接过罗莎琳递过来的信件。
但是还没等他们看完这封充满着歉疚和激动的信,罗莎琳就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们两人:“巴黎暂时没事了!爸爸妈妈他们也成功和魔法部达成了一致,他们计划等麻瓜的战况再艰难些就主动帮忙。”
“我想叔叔阿姨也认真道歉了,是吧。”阿比盖尔笑着说道,“我猜可能他们刚给你寄完那封信就后悔了。”
维戈说:“估计明天礼堂里担心难过的学生要少一半。”
“那是自然!和你们猜的一样,爸爸在信里说他和妈妈刚寄出信后就后悔了,他们收到我的信后就提笔给我写信,正巧德国撤军了。”罗莎琳抹着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
总而言之,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麻瓜世界的战争对他们而言逐渐淡出了阿比盖尔的生活轨迹。这中途当然要归功于不少格兰芬多的学生,几个一年级学生在开学第一天就因为成功在礼堂里面放了好几个烟花出了名,甚至有一个火星直接溅到了一边路过的布莱克校长的山羊胡上。
于是暴怒的布莱克校长当场宣布给格兰芬多扣五十分,三个学生当场被罚了两个月的禁闭。
“说真的,我觉得山羊胡子一点也不好看。”罗莎琳托腮说道。
“还好扣得不是斯莱特林的分。”维戈耸耸肩。
“仔细想想,他虽然失去了胡子,但是学生们获得了欢乐啊。”阿比盖尔微笑着说道,“当然,赫奇帕奇没被扣分。这让我更加钦佩格兰芬多的奉献精神。”
“牺牲小我,拯救大我。”维戈接着补刀。
最后他们两个被罗莎琳挥舞着魔杖,被追杀着跑出礼堂。
虽然礼堂这件事让格兰芬多在刚开学就被狠狠宰了一笔,但是不少格兰芬多的学生觉得沙漏里的分早晚也会被布莱克校长扣光,所以他们自然也不在意——个屁啊!于是某天,阿比盖尔离开即将宵禁的图书馆时,看到一年级的杰弗里·戴维斯低着头,像是到处找什么东西一样。
看到走过来的阿比盖尔,这个脸上有着不少雀斑的男孩像是遇到救世主般拉住她,语无伦次地说道:“你好,对不起拜托!请问你有看到我的变形术课本吗?”他的眼睛里闪着期待,阿比盖尔仔细思考着对方的名字,实际上,她好像不认识城堡里的很多人。
“抱歉,我没有看到,不过教室里的变形课课本一般都有多余的,你可以先去公告栏钉通知。”阿比盖尔微微向左移动,躲过了男孩伸来的手臂。
“哦,对的!公告栏,我怎么忘了这个!”男孩激动地说道,“对了,我的名字叫杰弗里·戴维斯,格兰芬多一年级生,谢谢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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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还没走几步又转过头来:“抱歉……”
阿比盖尔温和地说:“告示栏在前面一条走廊,我正好顺路。”她想起来了,面前这个因为丢了课本慌张的男孩是格兰芬多那三个捣蛋鬼之一,其余的两个是安塔雷斯·施耐德和肖恩·米切尔。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的朋友们呢。”阿比盖尔平静地问道,“我看平时好像你们三个总是在一起行动。”
“安塔雷斯和肖恩分别去了三楼和四楼,我们打算就找一个小时。”杰弗里说道,“这几天,我们的东西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有些人说是对我们的报复。”
阿比盖尔想到礼堂门口的格兰芬多沙漏,觉得某种程度上这三个算是罪有应得:“我想,他们或许是在生气你们给格兰芬多扣了这么多分吧,一百分很难加回来的。”
杰弗里垂头丧气:“我知道,但是安塔雷斯说自己想那么干,肖恩也觉得在礼堂里面放烟花很有意思……好吧,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结果,因为烟花真的太好看了。”
“所以是安塔雷斯先提出来的,你和肖恩一起实施?”
“不,实际上,那些烟花是我做出来的……”杰弗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所以我想是真的活该,肖恩东西丢了也不少,但他很快能找出来。安塔雷斯最厉害,他在自己的所有物品上都下了痒痒剂,别人只要一碰就会痒的厉害。所以,我丢的东西是最多的。”
他们走到公告板面前,阿比盖尔借给杰弗里一些羊皮纸,对方认真地在上面写字然后一张张贴了上去:“希望有用。”他叹着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