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犯贱，’

‘我恶心他，’

‘地球上我最讨厌就是他，你儿子。’

厉璟辰听完了这段录音，脸色并没什么情绪，眼底盛着冰霜般的寒冷，他给郑燕回拨过去。

“不可能，她不会说这种话。”

“你是多了解她呢？儿子啊，三年多了，这地球不止她一个女人，她都说全世界最讨厌你了，你还想怎样？”

厉璟辰沉默了几秒钟，忽然岔开了话题，又对郑燕说，“她不愿意回南帝，是不是有你的原因？”

闻言，郑燕一口气提了上来……

“她又说我坏话啦？我就找她一次两次的，她这就记恨上我了？是她自己答应我，不回来南帝了。”

“停，”厉璟辰打断了郑燕的话，“所以你先说的，不让她回来南帝，她才会答应你不回来，是这样？”

郑燕一噎……

“我的确和她说，让她别回来了，回来也是纠缠你，回来干什么。”

“你没资格说这种话，“厉璟辰一字一句，“哪怕你是我妈，你也没资格要求她不回来。”

郑燕来了气，“她自己不回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不回去南帝，有她的理由，我今天差不多了解，她不回来是什么原因了。只要她肯回去了，我就和她不联系了。”

郑燕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