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送尸人被关在一处不见天日的房中,眼睛也被人蒙了起来。
先关了一整天,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个人来。
他叫破喉咙,无人答应。
直到第二天,他听到一点动静,又惊又怕之下,他哭了起来,口中直喊,“大爷饶我命呀大爷。”
蒙眼布被一把拉下,面前站着个冷面女子。
凤药心中总觉得不大对劲,便同侍卫说了,先关一关败败他的气焰,自己要亲审。
为了保险,她还叫了金牌影卫藏在暗处,听招呼。
凤药上上下下打量男人一番,摇头,“你此番难逃一死,若是把知道的说了,我还能送你条活路。”
男人只哭,一双贼眼时不时看凤药一眼。
凤药在一张椅上坐下,旁边桌子上放着两只盖着绸缎的漆盘。
“陈紫桓叫你们杀人的原因是什么。”
男人眼睛猛地看向凤药,凤药心知自己问对了。
她没问是不是陈紫桓叫你们杀的人,直接肯定是陈紫桓指使,男人没有反驳。
“你可愿意作证啊。”凤药将其中一个漆盘上的面拉开,里头是足纹银元宝。
“你作证,我便保你性命。事后送你离开这里。”她坐在那里,自有种威严气势。
“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不敢。你根本不知道陈爷是个什么角色。你要么放我跑,要么直接杀了我吧。”
“那对不住了。来人。”
影卫飘然而至,凤药叹口气,“这位爷不说实话。麻烦你了。”
“请姑姑示下,可否使用针刑。”
“可。”
她安静地坐在阴影中,看着影卫拿出针包,抽出最长最粗的那根针,先用绳子缠在男人嘴巴上,在脑袋后面打上死结。
然后将针缓慢对准男人某处大穴,让他眼瞧着,刺慢慢探入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