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中了什么毒?”
“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玩意儿,不过是点泻药。”凤药安抚他。
…………
凤药到书房汇报最近的差事,事情说完,又提起御驷院牌匾之事。
对皇上来说是件小事,对整个宫中人来说,这是表明皇上态度的大事。
亲手提字,是对李仁的认可,是对宫中人无声的宣告——这是朕之子,无人能欺。
皇上听到凤药之语很是不悦,“平日,你总将国事放在心头,如今为着一个孩子,一次次来烦朕,司勤大人这可算得你的私心?”
凤药听出李瑕压抑的怒意,跪下道,“臣女为大内司勤,内宫各部门都归臣女统管,并非不关心国事,但过问太多,御史怕是不会放过臣女,皇上又要为难。”
她意思再明白不过,自己差事够多了,国事有专管国事的大臣。
御史参她不是一次两次,皇上次次都拦着,从没处置到凤药。
现在国家运行稳定,也不需要她出谋划策。
凤药也知与君王共患难易,共享乐难,李瑕这种性子,韬晦才是上上之策。
皇上被她的软钉子顶得一愣,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但李仁的确是皇上骨血,皇上……稍照拂也省得有人起坏心。真出了事,外头会怎么议论皇上呢?”
她这是提醒皇上,面子上的事还是做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