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叫来图凯就是为了问清,到底传些什么话。
士兵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图凯一脸为难,“将军,这话不好听,图某说不出口。”
“讲来!”
“大家都说,将军自己夜夜弄女人,却不把兄弟们当人。”
徐忠哑口无言,也难说得清。
这事怨他,也怨燕翎,但他的责任更大。
燕翎不愿意与他亲近,次次用强,初时她还忍着不作声,后来便哼哼,再后来有时会大声号叫。
士兵哪里知道,只当是将军的闺房之乐。
一群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哪里听得了这种声音。
一个月一次的假期压根不够用。现在还被禁了。
一肚子火气,只敢说点风凉话败败火。
徐忠知道问题所在,图凯也知道。
“这次死了两个兄弟,取消假期,大家意见更大,说……将军之前,爱兵如子,都是假装。”
徐忠眉头皱成疙瘩。
“图某有个办法,不知将军愿听否?刚好军师也在,看看是否可行。”
他所说的就是设立军伎营。
这种事朝朝都有,哪怕现在,曹家安营之处也不会少。
徐忠刚开始不想设军伎营,一怕有奸细混进去。二嫌管理麻烦。
他没成亲时,士兵有意见,但没话说,将军能忍之事,下属为何忍不得?
可将军成了亲把女眷带来就不一样了。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谣言四起不利于安定军心。”图凯补充说。
军师也是从年轻过来的,也觉得不能不管。
把士兵散出去最大的问题,被对方活捉拷打逼供,若将我方实力全盘托出怕是不妥。
还有一点,传出去徐家军保不住自己的兵,能给人捉走,对徐忠是种耻辱。
两边各有弊端,相权轻重,还是设立军伎营更能减少风险。
军师同意,将军就更没话说了。
燕翎一直在内帐偷听,听到此处,才晓得那日,图凯拐回头是去杀人了。
没有这样的巧合,她刚提出要图凯说服将军。
士兵无端遇到袭击,死了两人。
她一面高兴自己实现了第一步,一面惊惧图凯的大胆和决断。
就在她提出任务时,他恐怕已有了主意,接着便马上实施了杀戮。
连谣言都起得太是时候了。
简直是刚着了火,便起了风啊。
小主,
一环扣一环,两招便让军中建起了军伎营。
看来他不但貌美,还有胆量、智谋与狠辣。
不知他那道伤是自己砍的,还是找人砍的呢?
若自己砍,伤口是骗不过老军医的。
他的帮手是谁?
…………
没多久,她就得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