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形势所逼,才想到这个儿子。一个男人但凡对孩子有一点父爱,不会将他抛之脑后十五年的。”
“这些年这孩子奋力挣扎,活得辛苦。我暗中观察许久,发觉他异于常人的坚韧,才愿意扶持他。要知道扶持一个没有任何权力背景的皇子特别艰难。”
“若非这两个提不起来的豆腐,我也不想费这许多心。”
玉郎半路截住去承庆殿的凤药。
凤药莫名其妙,被玉郎牵着手,七拐八绕将她带到皇宫东北角。
他告诉她这是宫里地势最高的地方。
那里修建着一个很大的高台,高台上建着一处廊亭。
奇怪的是这亭子并不是寻常的攒尖顶或盔顶,而是抱厦勾连塔顶。
这种顶的斜坡很缓,顶上还有凹陷,形似波涛。
他俯下身子,让凤药趴在他宽大的背上。
凤药看着他半蹲在地上的身影,心中万千感慨,酸涩又欢喜。
走过去,将身体贴在他背上。
他负着她纵身攀爬,两人上到屋顶。
“这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