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爬上皇上的龙床,若作了皇上的妃嫔,还能说上话。
不过皇上批折子时她倒也看过几眼,略知道些前朝官员的皮毛。
父亲太贪心了,知府虽然不在皇城,也是从四品官员,在地方是土皇帝一般。
父亲来信在皇城做个五品也比省外从四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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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只觉得很为难。
父亲上过折子保四皇子为太子,算投在四皇子门下,那时前朝刮过一阵“立储风”。
臣子纷纷上折子保奏自己看好的皇子做太子。
可惜,皇上不理不看不回答。
皇上春秋鼎盛,不立储也说得过去,大臣们熄了火。
既是四皇子的人,为什么不走走四皇子的门路。
她自然不懂,一个外放官,想入四皇子的眼最少也要是封疆大吏。
目前,她顾不上父亲的事,只想把凤药踢出书房。
而且,凤药只是小农户家的姑娘,怎么说她也是官宦家的小姐,凤药怎能压她一头。
在这场博弈中,她没搞清楚一件事——宫里斗争,特别是低阶宫女之间,不靠出身,要靠脑子和手段。
她自己不是凤药的对手。
她思来想去只觉得自己被暗算了,不然,凤药肯定被踢出御书房。
自己仍是最得青眼的贴身宫女。
她先栽赃陷害凤药却不提,只觉得那是自己被逼无奈才出的下下之策。
在凤药来之前,除了宋大公,的确她过得最舒服,比很多宫的姑姑都舒服得多。
事情清闲,赏银最厚,还是闷声发财的那种。
都是因为这个村姑进宫,挤了她的好差事。
凤药分礼物,她不想要,但又不想被别的宫女说自己不知好歹。
磨蹭到最后,待大家都散了,书房安静下来,她方走到暖阁边,探头向里看去。
凤药躺在床上!
她有点吃惊,自从这女的进宫,没从见这贱婢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