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琮饶有兴趣地点头,她拿出银簪晃晃,“我秦凤药在常家就跟着小姐一起读书,礼义廉耻学的不比哪位小姐少,好歹香臭分得清楚。”
“我也知道自己将来出嫁有嫁妆有媒人,说不到什么高门大户也得中等人家三媒六聘,正经嫁到别人家做正妻。”
“常夫人在我陪小姐来常府之前已为我备下丰厚嫁妆,不能说我是大富大贵,吃喝一生不愁总是有的。”
凤药并不是瞎说,她陪小姐上喜轿前,夫人将她拉到一边亲口对她说过,并将放置她嫁妆的钥匙塞给了她,让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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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你说我与你有私情,除了这根银簪,你送了两次,第二次说是留个纪念,把我当妹妹看我收了,还有别的凭证?”
“青石镇那么多乡亲,可有一个人见过我与你私会?”
“我的铺子寅时升火开张,人来客往怎么与你有私?”
“一个正常人谁会放着好好的人家不嫁与人淫奔?”
常瑶勉强撑住身子,愤愤盯住凤药。
凤药越说越气,将那支银簪放在手中用力折断。
丢在地上,轻蔑地用脚踢到大牛面前,“你以为是你穷,才招我厌烦吗?”
“无媒无聘,敢来舔着脸说这些混账话,你的脑子里装的是酒糟?”
“你就是个毫无信用、出卖他人以求自保、看着老实,其实善变的小人。”
大牛面如土色,仍固执地说,“可你也收了我的定情信物。”
“果真,人不能心软……”凤药低声感慨,她走过去蹲下身轻声对大牛说,“若是可以,我希望你当时出卖我时就死去。”
常瑶讥笑道,“你既收了,怕是平日就有情的吧。”
“那支簪子是海棠花簪,新打制的玩意儿,不是老物件,可寻青石镇打首饰的银匠询问,若是我走时才打的,我与他不可能有私。”
“男女有私情必是当时便互送信物,更何况,我收他簪子是在第二次回青石镇时所收。”
“把他关在柴房中,等查清楚还我清白再放他出来。”
凤药一声吩咐,几个家丁上前架起大牛离开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