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段日子倒春寒,酿酒的温度不够,他在屋里烧火,就睡在那酒窖里。
屋子贴着街道,一点声音都能听到。
夜半无人,却听到角门作响,他隔门看到凤药推出个木车,车上堆着一些草,隆得老高。
之后王寡妇便到处找儿子。
在王二失踪前,他送酒还遇到对方,那时王二就满嘴喷粪,一时说要报复姓秦的小子。
一时说要办了那小娘们,而当时凤药一直是男装,“那小娘们儿”就只能是云之了。
好歹,王二不知小姐闺名,不然只是让这种下贱混混叫了名字也是奇耻大辱。
“那王二究竟对小姐做过什么吗?”
大牛心中只是念着凤药,又想起上次凤药留下了素银簪子,还直接戴在了头上。
她是否也对自己有一点点情分?
他想起那天凤药束着女子发髻,插着银簪,穿着青色衣裙,别有一番气韵,心内一片滚烫。
“若能说成此事,我才能告诉你小姐在此间的状况。”
三夫人一听,喜上眉梢道,“那就是大小姐在这儿真的发生什么了?”
她拿出一只手绢包,放手中掂了掂,“这是二十两银子,你先将自己安置好。需要你时,你只须能出来说几句真话,院子和地我提前买好,说完拿了地契就可以走。”
大牛怔了半天,又低头看看自己破得露出脚趾的鞋,和烂了的衣服,点点头。
他的确缺的就是个勤快的好媳妇。
父母给他留了些薄产,若娶个好女人,他勤快老实,能把小日子过好。
眼看最艰难的日子就要挺过去。
是不是他大牛的好日子也该来了?
常瑶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终于露出了点笑脸。
肚子里的孩子已开始有了胎动,她总叫王爷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