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是因王爷而起,他头上青筋爆起,沉声说,“不要再哭了,以后谁再提起此事,我定不轻饶。”
走到院中,凤药直视王爷行个礼,“小姐叫我来看看姨娘如何了。”
王爷板着脸回道,“主母很会当着本王的面关心人,王府掌事人竟然心窄到这般地步,容不下自己的妹妹,叫她在院中反省反省,本王不发话不得出院。”
“小姐是该责罚,微蓝院领受!但有句话必须在些说清楚,小姐并未推过五姨娘,她自己倒在地下,赖给小姐,希望王爷查清楚。”
她说话响亮,几个姨娘交换下眼色,常瑶在屋听得清楚,接了话头道,“姐姐在家就看不上常瑶,她骂我时姑娘怎么不说?我自己摔了,孩子有了好歹,我在王府还有立足之地吗?”
“这可是我的护身娃,我断断舍不得的。”
王爷见两人隔着窗子拌嘴指着院门对凤药说,“出去。”
他其实很气凤药的桀骜不驯,想压压她的气焰。
“还是望王爷放一放气性,查清此事,好教众人心服口服。”
凤药行个礼头也不回出了妃荷院。
四姨娘扭着小蛮腰跟着凤药出了院,追上她拉她一把,“姑娘。”
“姑娘说的是真的?那个主儿自己摔倒赖到姐姐身上?”
“云之小姐不会骗我,真要推她也必是我去呀,你见哪家主子做坏事自己去的。”凤药要笑不笑扫四姨娘一眼,只管向前走。
四姨娘紧跟着她,“可她出血了,她自己说的,孩子是她在此立足的护身符,她怎么肯摔的那么重?”
凤药停下脚步,看看四姨娘点头道,“你倒有点脑子。”
“笑话,我要没脑子也不会做到第一歌伎的位子上,姑娘别看不起我,当年我是卖艺不卖身的,清清白白一个人抬入王府,我的嫁妆比不得你家千金,可比那位,强出十倍不止。”
“我需好好想想。”凤药向微蓝院去传达王爷命令。
随后又有人来传,除了凤药,所有微蓝院奴婢,概不得出屋。
凤药知道王爷一肚子气,并不从常瑶身上而来,气自己的反而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