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第二天傍晚躲在常府大门不远处偷看。
那辆蓝顶棚车出去又回来,去时轻盈,回来时明显马儿拉得吃力。
连车子都压得吱吱作响。
离宅门还差十来步,一个后轮车轴断了,车子停住动弹不得。
车上下来一人,正是常家大公子。
什么要事,要个公子哥亲自赶车去办?连车夫都不带?
她问过门房,但凡蓝顶棚车傍晚出去,不是凤药与胭脂同去,便是胭脂自己去。
大公子若有空,有时也会跟过去,从不带下人。
门房出来帮忙推车,车载太重推不动。
只得一袋袋搬,棕色麻袋,共抬出十一包。
第二天,她借着送东西名义来找相好的,大爷摸着肩膀直喊肩膀疼。
她连忙给大爷按摩,借机套话。
大爷说头夜搬到柴房许多麻袋,不知何物,重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