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心知自己与公主的事其实是举朝皆知,便不再遮掩。
青连搭了脉,要了纸笔,边写边说,“亏你和此女在一起时间不长,她给你服的药,药效霸道,很伤身子,你年轻底子好,我给你开个方,你服上一个月可调养回来。”
胭脂什么也不知便问,“大公子吃了什么药,药还有伤身的?”
“催情药。”青连随口道。
他与牧之都弱冠之年,这个年纪未曾娶妻也有通房丫头或纳妾。
家里都如此,是以也没回避胭脂。
他却不知,常家两位公子既无通房也未纳妾。
胭脂红了脸,找个借口出去了。
青连换了话题问道,“听说你家平了冤,马上要出来。”
常牧之点头,“常家被人构陷,可惜了三婶娘,还有几个子侄白白在牢中送了性命。”
三婶娘便是常府被拿下那夜,触柱而亡的三房正头夫人。
青连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手中摇着扇子,看着牧之,“那你定是答应那妖女什么条件喽?”
牧之示意凤药出去,关上门后正色道,“今天你我并未见过面,若有一句半句闲话传出去,我是不认的。”
“自然。”
“我的确答应那人助他上位,不如此他不会放过我家人。”
“但我也知道,那位不是可扶之主。”
常牧之坐下来,边思量边说,“此时若要自保,还需好好谋划。”
“你知道他是何为人就好,我只怕你拿错了主意。以为扶他上位你家就可继续飞黄腾达。”
两人互看一眼,都明白,真正的夺嫡大战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