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阴狠,行为放浪,嫁过三个驸马,死了三个驸马,太医对宣称驸马有隐疾突然发病而亡。
坊间传闻公主对男女之事有瘾,为满足自己用尽手段折磨男人。
几个驸马都熬不住死在她床榻之上。
云之慢慢坐下,眼泪顺着眼角向下流,口中喊着,“大哥,我可怜的大哥啊。”
凤药黯然,她走过去弯腰搂住云之单薄的肩膀,“他还有我们,我信他,能挺过这关。”
“可大哥的名声……他还要走仕途,这将是他人生中的污点,永远抹不掉,他的路得多难走哇。”
“那不是普通女人,是大公主!人家会说大哥是靠当人家的……才上了位。可我哥哥是栋梁之材!”她伏在凤药怀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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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那些个词嘛,面首、男宠、相公,世人怎么说,不重要,我们知道,他自己知道。”
“面首”这个词——像一把冰椎,活生生刺入云之耳朵、心口,搅得她提不起气。
自己如此难过,大哥哥那么骄傲的人,贴上这种标签,他怎么承受!
母亲和父亲怎么承受,常家家人怎么看大哥。
凤药知她一时难以解开心结,叫胭脂陪着她,自己去药材那边看看。
毕竟现在,这个仓库是她们三人身家性命。
金玉郎在凤药家养病时细细观察过她,心知她生性谨慎,想的也较寻常女子多些。
在这个年纪中算是多智的,但没想到她还那么能吃苦。
她与那个叫胭脂的女娃,为了保密仓库位置,自己动手将那些药材搬入仓库。
又牵了四头獒犬守着。
她没想错,利润只要足够大,什么“信守承诺”“钱货两清”全白扯。
四号五号来报说药材商那边组了些人手向青石镇这边来了。
这是摆明要硬抢。
只靠那四条狗,两个丫头,怎么可能守住药?
他负手而立,四号汇报完毕,等他示下。
“你是想把人杀死在荒山野岭里吧,就地一埋,给他来个失踪算拉倒。”一个青年锦衣公子,背向他站在窗前看着风景。
“哼哼。”金玉郎干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