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寡妇?老公怕不是太多了吧。”
凤药向前一步,对王二妈妈说,“家姐久病,几乎不下楼,别说是大娘你,就算邻居,哪个见过我姐姐的模样,大娘开口就说我姐姐的样貌,怕是夜里翻墙爬楼私闯民宅进去看见的?”
此话有理有据,大家都安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妇人,那女人忘了打滚,语塞说不出所以然。
“那便是诬告了?”
凤药转过头看着小队长,低声说,“家姐不便见人,一来久病,二来已定了人家,现在待嫁,不方便。”
“您看这么可好,您老一人上阁楼,瞧一瞧姐姐是否和这大娘说的一样。”
小队长吃人嘴短,本就为难,王二他娘也不占理。
但事关罪臣之女,又不能随便糊弄。
看凤药如此配合,就坡下驴道,“王二他娘,你起来,我这就去看看,你若还闹便去衙门里闹吧。”
他甩手和凤药一起进了二道门,上楼。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气,窗子关得严严的,糊了深色窗纸,屋里很暗。
凤药走过去开了窗,“这样亮堂些,爷好瞧得清楚。”
小姐躺在床上,脸上两团红晕,脸蛋皴了,嘴上起着干皮,头发枯黄打缕,她闭着眼在昏睡。
这副模样与美貌毫无干系。
凤药见官家皱着眉,便去关窗,“姐姐受不了风。爷看清了?”
关了窗,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塞到小队长手中,“爷拿上,给兄弟们打点酒喝,今天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