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不到,最大的依靠就在眼前,最好的机会就在眼前。”
愉贵人不明白。
“您的父亲已经在重要部门,并没想好依附于谁,您认为皇宫中最大的靠山是谁呢?”
“难道要赌太子?”
杏子笑着摇头,“太早,并且招皇上厌恶。”
“不管做什么事,身为后妃,就算母家强大,也别去招惹皇上讨厌。”
“人呐,总是一叶障目,最大的靠山就在宫里,却看不到。”
“总不会是皇后。她有儿子,我也要生儿子,若我的儿子太过优秀,她岂能容得下我?”
“难道……”
杏子等着她自己琢磨出味儿。
“难道,依靠皇上??”
“为什么就不能依靠皇上?”
杏子站起来身,“你父亲只要不结党营私,只忠心皇上,定然可以高升。若一心想着站队,必定竹篮打水。”
“立储,就是眼下对皇上的背叛,绝对适得其反。”
“你若想升位分,不就是皇上一句话吗?”
“徐国公家,曹家,都是只忠于皇上的,连常大人这么不受同僚待见的人,官至太宰还不说明问题吗?”
经杏子这么一说,泼天的富贵仿佛就在眼前。
愉贵人欣喜地向杏子道谢,“我的好杏子,真是老天派来助我一臂之力的,那我应该怎么办?”
“还是那句话,三种方式可在宫中站稳脚步,你选哪种?”
愉贵人本就不笨,经杏子点拨,便道,“我选晋升位分,只有我升了,父亲也靠着皇上,我们家才能一点点兴旺起来。”
“那我要怎么做呢?”
“贵人可想好了?真愿意舍下这胎龙子?”
“只要是杏子你的药,相信不至损毁本宫底子,调养之后,一样可以生育,不过晚个一年两年,本宫还年轻,一定还能生下皇子。”
杏子与愉贵人两人密谈许久,领了重赏出了昭华殿。
通奸一事快速了结,后宫皆知,表面却风平浪静,没一个人敢对此事多说一字。
所以,除了后妃以及当事人,这件秘闻没有传开。
大家的日子仍如水一般向前奔流。
元旦到来时,进宫朝贺的官员携命妇拜见皇上,之后命妇进宫拜见皇后,这是祖制。
这一年命妇在紫光殿等候时,被太监告知皇后风寒月余,缠绵病榻,不能接受朝见。
“诸位夫人既进宫来,没见到皇后,可到春华殿见一见曹贵妃。”
太监既这么说,想必是皇上的意思,大家就结伴一同拜会贵妃去了。
曹元心才接到旨意,门口就已迎来命妇和诰命夫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