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面已向她请示过,她自己不走,现在想发火也没处发,只能隐忍。
锦贵人没想到任长歌这般没脸,把两人之间的细节都描述出来。
她跪不住,歪在地上。
李瑕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小得意,接着又有些担忧。
皇后说,“锦贵人虽犯了大错,说不定的确有人唆使,还是要查清楚的好。”
凤药道,“既皇后娘娘这么说了,也该传黄大夫来问问,看有无此事。”
“别无故冤枉了人。”
皇后下死眼盯了凤药一眼,恨不能当场处死了她。
听凤药这么说,皇上马上心中有底靠在龙椅上,手一挥,“传。”
不多时,黄杏子上殿,向皇上皇后行礼,跪下。
“锦贵人供词中说是你指点她勾引任侍卫,并给过她催情药。”
“任侍卫是谁?臣女完全不知道。锦贵人信口胡说。”
“再说我为什么要让一个小贵人与侍卫私通?图她什么?不是我夸口,想收买我不是她出得起的价。”她狂傲直白。
皇后厉声问,“那催情药呢?她殿中还有剩余,你还敢说不是?”
“臣女的确给过香药。”黄杏子大方承认。
皇后马上得意,“你给她催情药,意欲何为?若是为了勾引皇上,便是秽乱宫闱之罪,若为勾引别的男人,其罪当诛。”
杏子抓抓脑袋,“那倒不是为了勾引男人的。”
“请皇上差人把和光殿余下的药取来。”她说。
皇上马上叫小桂子去取。
等待中,皇上靠在龙椅上,目光扫扫这个,看看那个。
皇后板着脸,心中盘算怎么能把责任推掉。
凤药没有表情,从容镇静。
杏子大胆地偷看锦贵人。
锦贵人垂着头像等着宰杀的鸡。
不一会儿,小桂子跑着进殿,他骑着马跑了个来回。
“殿中只有这包药,别的都是普通香料。”小桂子呈上药末。
杏子接过去闻了闻,“是臣女给的那包。”
凤药提醒道,“让锦贵人看看是不是这个,别以后又说有人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