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拿到金牌的叛党是多么逆天的存在。
凤药心中又惊又怕,只觉得整个皇城笼罩在一个巨大的不为人所知的阴谋之中。
靠她一个小小内廷女官,再加上一个没有实权的公主,是完全不够去破除这个阴谋的。
另一块金牌的存在如一个突然被发觉的暗器,搅得凤药寝食难安。
她与长公主已结成最紧密的联合,便不隐瞒,去奉祖大殿,与李珺见见。
她摊开手掌,掌心放着那枚不大却沉甸甸的牌子,“公主见过这东西吗?”
“好精致的牌子。”李珺从凤药掌心拿起那牌子细看。
一句话,凤药便不报希望,看样子她没见过这东西。
这么重要的物件,见过谁会忘记。
长公主却放在掌心来回看,脸上出现回忆的神态。
“我应该见过,总感觉有些印象,想不起来了。”
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凤药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你小时候见过的?”她帮李珺回忆。
“真的想不起来了,可是又觉得的确见过这东西。应该是小时候吧?”长公主自己也疑惑。
“这是什么?”李珺问。
听到这里凤药知道长公主关于这牌子实在没什么可用的信息。
她没回答,告辞出来,直奔含元殿而去。
凤药在殿门口,故意先叫如意通传一声,如此皇上便知她是有事前来。
等凤药被召见,殿内空无一人。
凤药将牌子藏好,在殿中跪下,李瑕上前伸过手,将凤药拉起来,“这么郑重,有什么事?”
李瑕很怕凤药追问玉郎下落,他也没有对方消息,玉郎办事可靠,这么久没传来消息,李瑕认为他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玉郎是个可靠得力的人,可惜残疾了,也幸而是残疾了。
自认为玉郎已死,李瑕对凤药的态度缓和许多,甚至无人之时非常温柔。
他心里,仍当凤药是最亲密的人。
“有一事想问一问皇上,请皇上恕臣女无礼。”
“没关系,你讲,以后想问什么都可以来问。”皇上温和的态度让凤药更难受。
“皇上给臣女用的那块金牌,共有几枚?”
皇上很迷惑,“那样的东西,自然只有一枚,怎么可能多造。”
他说的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