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不少启发,想用他的手段叫他吃个亏,只需你为我推波助澜一番。”
她细细说给凤药,凤药点点头,“我只是闭门读书,就算失势也没这么快,这么点小事,我能给你办。”
……
云之告辞走后,凤药没急着回含元殿中,而是找了个小宫女,把小桂子唤过来。
屋里没别人,小桂子给凤药行了礼,“凤姑姑有何吩咐?”
“你师父好些了吗?”
“多谢姑姑一直叫薛大学士看着一切还好,薛青连大人孤傲,只有您能使唤得动。”
凤药摆摆手,“想当年我入宫,宋公公没少照顾我,那时你还是小太监呢。”
“是,这些年姑姑对我们照顾颇多,连师父都时常赞您,有您在皇上跟前,咱们的差事就好当。”
“那姑姑有件事托你办一办,你可愿意?”她看着小桂子,似笑非笑问。
小桂子赶紧答,“您说说什么事,咱们能办得到不能。”
凤药走到他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小桂子问,“这样真没事?”
“有我在呢,不能叫你吃亏,不然以后谁敢为姑姑办事?”
“那我等姑姑信号。小桂子先退下了。”
……
凤药有把握小桂子能帮自己这个忙。
多年宫廷生活中,她帮过小桂子不止一次两次。
大家都在皇上身边侍奉,本该互相帮助,她了解小桂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凤药回到寝宫,皇上正拿着折子剧烈咳嗽,面色通红,凤药紧走几步,跪下,“皇上息怒,任何事情的进行都得慢慢来,有反复是正常的。”
皇上把那折子摔到地上,一阵咳嗽过去,他喘着气说,“你瞧瞧朕派出去的钦差是怎么说的。”
凤药知道,这折子是她摘的节略。
人口政策执行的不好,各地方设置诊所情况也不容乐观。
女学兴建更是迟迟没有一点盼头。
各地方都喊着没钱,加一点盐税却令所有大盐商叫苦不迭。
“这些人,眼里只有自己的丁点利益,朕自登基待他们够仁慈的了,现在国家有需要,这些人……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