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计世凑上来,嘿嘿笑道:“那个……道友啊,咱们的赌约还继续吗?”
“自然继续了。”
“既如此,那咱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期限?”
“老人家何意?”赵牧回头。
“也没什么,只是赌约这种东西,终究得有一个结果不是,总不能一直拖下去没个定局吧?”
“倒也是,呵呵,那我们就以纯阳子遗迹这件事,结束为最后的期限如何?”
“好,到时候我们定输赢。”
计世老脸满足。
云之澜好奇的凑过来:“道长,你们在赌什么?”
赵牧微笑:“也没什么,就是我说万欲道人,是第五云忠和蒋正山的师傅,这位老人家不信,所以我们打了赌而已。”
“赌注是什么?”
“我输了,送老人家一葫芦美酒,我赢了,老人家把脑袋割下来,给我当夜壶。”
“这个赌局……”
云之澜满脸同情的看向计世:“这位老人家,你赌得很大啊,不怕自己输了么?”
“输就输,老头子我赌品很好,绝对不会赖账。”
计世老脸真诚:“当然,这位道友同样也不能赖账。”
“那……你保重吧!”
云之澜瞅了瞅对方脑袋,一脸可惜。
老头愕然,这丫头会不会说话啊,怎么弄得我老人家快死了一样,还保重?
正当他愣神的时候。
圣树明镜从旁边走过,温柔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同情的丢下了一句:“保重!”
老头心里一慌,总有一种情况不对的感觉……
赵牧放出神念,扫过整片树林。
他跟别人的思考方式截然不同。
别人是把纯阳子遗迹,当做真正的宝藏探索,是一种寻宝的心理。
而他则是把这里当做一个陷阱,考虑的是,设局之人到底想怎么对付自己。
思考方式不同,就决定了他能看到一些,别人容易忽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