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眼泪,朱嘉诚恳问道:“路女士,请你告诉我,你用什么办法,对付顾末昇。”
朱嘉手抚摸肚子,母性光辉笼罩,眼中闪过探讨的趣味。
丁黟从中看出,她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既然想知道,丁黟也就不吝啬。
“男人,想要戳破他们的伪装,拉下那块营造的遮羞布,其实不难。”停顿几秒,丁黟传授经验,“他越在乎什么,你就用什么威胁他。不过这里的前提是你能狠得下心来,并且,足够强。”
丁黟不希望她回去乱用,仔细提点。
“顾末昇不是说深爱着我嘛,可我偏不想待在他营造的深情中。深情,他屎一样的深情,别侮辱这两个字。”
脸上,从始至终带着迷人微笑,吐出的话,却令人打颤。
“我先稳住他,将所有错误推在他身上,趁他没反应之时,对他进行打压,暗中转移财产。”
“你想过离婚?”朱嘉蛾眉紧蹙,面前的人不像要离婚的人,即使他们那时去找她,从她那里得到的都是“我可以给吗,但你不能抢”的意思。
这样的人会选择离婚,朱嘉不信。
“离婚?”丁黟淡淡一笑,“为何觉得我会离婚,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比起离婚,我更愿意丧偶。”
“可顾末昇还活着。”朱嘉不懂了,这个问题开始超纲。
“朱嘉,男人这东西,能控制就控制,控制不住,才让他消失。”
朱嘉摇头,不懂。
“顾末昇,在你离开后半年,成为有根的太监。在这之前,我已经拿到他名下所有财产和股权,本来是打算悄声无息送走他,没想到,他死性不改,和人玩车震,结果……”
丁黟放声笑,“结果,自作孽不可活。你知道男人心理学,被归为儿童心理学?”
朱嘉点头。
丁黟笑得更加张扬,“有时候,人也可以当狗训。我有三个孩子,顾末昇不能用了,能确保他再也无法给我造成威胁,我让他活着,作为我的工具人一样活着,这其中的缘由,你需要一点点摸索,我教不了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句忠告,男女之间,PUA这种事,谁都可以做,从不在乎性别。对方在乎什么,便从什么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