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父好聪明,大父怎么知道他还让我带了东西?大父认识他?大父能不能跟他说说,不要让我下去,下面太黑,孙女害怕,也不要再踢我屁股,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打过我,我…我很生气。”
白康听了一堆废话,也听了一箩筐马屁,要不是对方的人是亲孙女,有些事情他还没弄懂,他早就想一巴掌甩过去。
话那么多,有事说事。
丁黟感受到白康的杀气,可是没办法,白荷华这人,有点小话痨,人又有点单纯,不过十二三岁,在亲父耳濡目染之下,对大父的崇拜,犹如九天江水,滔滔不绝。
让白荷华自己来说,丁黟能保证,她才只说了一箩筐,白荷华能说十箩筐,且不重复。
都是人才。
“好啦,说吧,东西在哪?”
这几年修身养性,白康的耐心,只能到这。
还看在是亲生的份上。
丁黟做贼一样,左看右看,甚至跑到门边,窗边,认真检查一番。
“你在找什么?”白康皱眉,鬼鬼祟祟的,看着很不爽。
他都准备动身,没想到丁黟跑到门边,只是打开门看看,走到窗边,还以为她想从窗户走,没想到也只是看看。
丁黟随口回答:“那人说,拿的时候不能让人发现,会有危险,我要看看有没有人躲在暗处。”
“有我在,不会有人偷窥,赶紧的,赶紧说。”
“哦。”丁黟走回来,崇拜的看着白康,手拉着白康的手,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面前纤细雪白的脖颈,白康差一点就再次动手。
接下来,他这位不信神的铁血武将,看到了这辈子都不可思议的一幕。
而这一幕,在往后的日子里,经常出现。
直到西讨结束,面前皮肤雪白的孙女,晒着假小子模样,再也不能展现神通。
随着丁黟口中叽哩哇啦,宽敞的房间里,顿时出现许多装的鼓鼓囊囊的麻袋,时间越久,越多。
眼看就要装满整个房间,压在他们身上,白康赶紧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