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新都,薛中让人给丁黟送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带着她去拜访。
丁黟跟在薛中后面,适时展露她的天赋,其他的什么都不说。
“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朝煦,朝阳的朝,和煦的煦。”
“哦,原来是朝…的孩子,这名字很好。”
丁黟好像又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朝煦这名字,是她取得,其他人听到的时候,仿佛都很正常。
正常才是不正常好吧,哪有人介绍自己,不说姓的。
而朝这个姓,在朝国十分罕见,一般而言,绝大部分人绝不会将其当做一个单独的姓氏。
她从面前这位老者身上,又发现一个问题,不会是朝煦本来就姓朝吧?
此时是九月二十号,各项工作正紧锣密鼓准备中。
丁黟趁着没有注意她,晚上睡觉时,从居住的大院里偷溜出去,来到无人胡同中,身形加速,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原地。
她都打听好了,典礼中,空军驻地就在此,她要送他们一份大礼,确保朝煦往后过得更顺。
丁黟觉得自己就像个爱操心的老母亲,为朝煦操碎心。
为了安全,为新都典礼准备的阅兵训练场,就在新都郊外,临近城门的地方。
丁黟速度快,不到十五分钟跑到,期间还要躲开街上巡逻的队伍。此时,训练场上的训练还在热火朝天进行中,为五天后的典礼做准备,重新一展朝国雄风,
秋天的风,格外舒服,带走一丝燥热,送来清凉。
丁黟耳聪目明,在一声声嘶吼中,清晰听到汗水滑落的声音,溅入土里,打湿,再被如火的澎湃激情晾干。
十点,这场盛宴才结束。
丁黟趴在角落,完全隐藏自己的气息和身形,直到所有人都就寝之后,宿舍的灯接二连三关闭。
摸到停放战机的广场,十几架这里次第排开。这里,已经是朝国拥有的所有的飞机能用来参加典礼的总数。
要想震慑外面的敌人,拥有制空权,这些,万万不够,就连典礼当天,展示的数量都不够,他们,要飞行至少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