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气得又敲了她好几下,逼着她将一天所学的东西全部记牢,明天抽查。
部落的学习,没有记录方式,都是口口相传。
丁黟想着要不去发明一些文字,用来记录。
当她产生这个念头,并且付诸于行动,在石头下歪歪斜斜用皮毛沾水写上几个字,想要告诉大祭司是这样。
大祭司看过来,一瞬间,丁黟感到汗毛林立,仿佛有大恐怖降临。
“这是什么?”大祭司问道。
“没什么。”丁黟赶紧用水擦掉,大恐怖才悄然离开。
丁黟甩了甩头上的汗,不死心笑着问道:“师父,你教的那些东西为何不记录下来,以供弟子学习,要是你那一天不在,弟子也能应对。”
部落里有结绳记事的方式,但祭司这块,还是采用最原始的方式,从师父口,入弟子耳,一代代传承。
大祭司没好气白了丁黟一眼,“你说的那种东西,已经有部落在研究,比如龙部落,凤部落等等。但是,弊端太大,还在争论中,没有研究出来。”
“怎么会有争论,这不是好事吗?”丁黟不解。
大祭司耐心解释:“想创造一样全新的东西,有多难,你还小,还不知道。创造出来的东西,要得到认可,更是难上加难。现在教给你的东西,如果全部记录下来,你知道需要多少符号吗?”
丁黟摇头,老实回答:“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大祭司笑着摇头,“但我知道,已经有人在做,我期待那一天。”
丁黟也期待。
她明白,为什么会有大恐怖阻拦她,因为这是兽世界土着的功劳,不能让她插手,坏了别人的功德。
丁黟觉得自己大意,没认清形势,妄想夺取世界的功德。
为什么以前没出现这种情况?
丁黟深入思考,得出结论:兽世界造字的人,快要成功了,天道不允许外来者截胡。
想清楚之后,丁黟就不纠结造字的事情。
她和炎圆待在一起,互相印证,彼此监督。
丁黟为了能出去浪,对炎圆的要求,比对自己还严格。
大祭司看着他们,没有反对,一如既往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