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黟靠在单如雪身上,回到房间。
所有事情起源就在这里,她必须将人困在身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人格?丁黟觉得不该是那样。
丁黟撒娇打滚,不放单如雪回去,露出一道晚几分钟就要愈合的伤口,死皮赖脸让单如雪陪着她。
“如雪,我受伤了,我要听故事。”
“如雪,我要喝水。”
“如雪,人家难受嘛——”
“如雪……”
单如雪冷酷表情快要破功,“粘人精。”认命陪着丁黟,静静坐在一旁修炼,对她的话不理不睬。
丁黟都佩服单如雪的定力,被她折腾那么久,依旧还是那副表情。行事大气,不急不躁,和后来的单如雪完全就是两个人。
丁黟行事无厘头,神识一直放在单如雪身上,不放过一丝变化。
两人不离不弃,丁黟单方面缠着单如雪,单如雪到哪她到哪,寸步不离。
以早就痊愈的伤口为借口,丁黟撒泼打滚,不许单如雪离开她。单如雪屡次皱眉,翻白眼,冷酷表情龟裂。
“你还是步幼菱吗?”
单如雪莫名其妙问了这么一句话,丁黟打着哈哈一笑而过。
“我当然是步幼菱,这么多年感情,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怀疑我?没爱了,我罚你今晚陪着我,不知今晚,明天也要,后天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