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庄,去安排吧,本将自有考虑。”
赵庄离开代城,前往军营。看将军的样子,不是三五天能搞定,他需要去将军跟几个副将打声招呼。
时成坚夫人姓余,两人同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时成坚看起来比余氏老一辈。
这会,他俩在商量一件有关时家存亡的大事。
“希儿,你还记得国师当年给我的批语吗?”
“当然记得,我和你结婚之后,身体就开始变差,特别是生下永元,母子俩总有一个躺在床上,那时候你到处调查,还怀疑是不是有人给我们下毒,没想到一直没找到人,也查不出是什么毒。我记得你那时候还挺挫败,时家的小公子,第一次遇到入籍棘手的问题。”
“是啊,”时成坚温柔的看着余氏,当年他也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郎,这些人,为了拒绝外面的莺莺燕燕,生生给自己磨成糙汉模样。
“当年我也是憋着一股气,还得罪不少人,后来遇到国师,国师说我克妻克子,让我去从军,以军中的血煞之气,来抵抗克妻克子的煞气。希儿,这些年,苦了你和永元。”
“夫君,我们不苦,反倒是夫君在外,都没有一个照顾的人。”
夫妻俩泪眼相对,拥抱在一起,诉说衷肠。
“咳咳……”余氏激烈咳嗽,时成坚慌了手脚,打横抱起余氏,像是抱易碎品,温柔的放在床上,他握住余氏的手,内心纠结。
“夫君有事想和我说?”
时成坚眉头皱成一座山峰,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