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同伟走出门,平鸿振回头看了眼身后,见保姆已经回了房间却感觉还是不保险,又把祁同伟喊了回来。
自己和梁群峰两人进书房密探,而祁同伟就站在书房外充当临时保卫员。
进入书房。
平鸿振示意梁群峰随便坐,自己则拿起电话打给远在京都的钟家老爷子。
先把情况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钟老,志文变了,我这还没走呢,他这是想把我和飞跃一起弄走在汉东搞一言堂。”
派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内斗和背刺。
都用一个马勺嚼食,本来吃的好好的,你非要往锅里吐唾沫,这不纯纯恶心人呢吗。
钟家大力发展地方要的是什么?
是财富利益?
不是,钟家要的是在京都的话语权。
这和品性是否高洁没有关系,而是到了一定级别,背后没有倚靠就是无根之萍。
说的话在同级别的眼里跟放屁一样,这谁受得了?
“你找个时间来京都一趟吧,这电话里也说不清,我累了,就这样吧。”
电话挂断。
平鸿振放下电话看向梁群峰,过了许久才开口:“老爷子让我去京都汇报工作,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梁群峰在京都也是有关系的,他曾说过,只要平鸿振肯向京都提名省长职务,背后的人就能把这事做实。
可要是跟着去了京都,拜了码头,背后那条线可就断了便成钟家。
而有了这样一次临时换派系的经历,未来可就绑死了钟家。再也无法左右逢源,无法反悔。
梁群峰心中快速思考其中利弊,先想想自己的年纪,53岁,再想想二把手和一把手的差距。
这本是无需选择的事,可就怕未来遭到清算,等到自己退休无法庇佑梁家,到时梁家该怎么办?
梁群峰一时间陷入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