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在和别人介绍工藤新一是你青梅竹马的时候不就是在向别人宣誓你的主权吗?从小一起长大不能用多年好友或者最好的朋友称呼,为什么一定要用青梅竹马?”
宾加眼神清明,带着些许困惑,是真的不理解这种称呼除了宣誓主权还有别的意思。
正常人谁会特意这么介绍对方。
反正他不会对琴酒说‘伏特加是我的青梅竹马’。
他敢保证不用把这句话说完,他和伏特加就得双双入院休养。
实在太恶心了。
清白的关系用上这个形容就不清白了。
他自认为霓虹语还是不错的,至少能理解这样的意思。
“我...”小兰眼眶微红,含着泪水要下不下的,一时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像一块遮羞布被人撕下来。
突然间,她发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向别人介绍新一。
青梅竹马从来都不是自己向别人介绍时应该用的称呼,如果遇到同样喜欢新一的人,会不会认为她在挑衅。
“还有,我不是对工藤新一有误会,我是掌握了证据,将自己的怀疑告诉目暮警部,给工藤新一定罪的从始至终都不是我,而是警视厅,毛利小姐,麻烦你搞清楚状况。”
宾加在警视厅工作的时候找证据的时候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在确认凶手的时候用的从来都是嫌疑人,疑似,只要有警方在场,很少会用肯定的用词。
这些都是要记录的,就算他哪一天在警视厅暴露,那些案件重新审理的可能性都没有。
因为确认凶手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是目暮十三,或者其他警员。
他只是合理怀疑,仅此而已。
在严谨这一方面,组织培养上都是很下功夫的,除非降智才会出现各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