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加故作虚弱的关心道。
比特储斯扭过头,撇着嘴做出一个干呕的动作。
“松田警官...为了保护我和佐藤警官...牺牲了,而且...已经时隔了五年,黑川警官能醒过来实在太好了。”
白鸟任三郎说起来这些就感觉愧疚,这么多年他竟然没有抓到凶手,着实愧对牺牲的同事。
“这样啊,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
宾加垂眸,露出一个我见犹怜,伤感的侧颜。
“对,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白鸟任三郎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告诉黑川结夏,“你还记得当时工藤优作带着他儿子也在现场吗?”
宾加故作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眸底闪过一丝暗芒。
“我记得,当时爆炸的时候那对父子就在我身边,我还将那个孩子抓起来往远离爆炸点处丢,也不知道他受伤严不严重。”
听到黑川结夏的话,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就知道是这样,笑着说道:“是这样的,那孩子说有人把他丢进爆炸点,而站在他身边的就是你,我们大家都不相信这件事的。”
“应该是他记错了,如果丢进爆炸点,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受了重伤,只有他只是些皮外伤。”
“对了,他就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估计五年前那个小鬼也是吓傻了。”
白鸟任三郎解释着。
比特储斯也跟着介入聊天,“是啊,当时我就是手术的医生,那个孩子除了受了些擦伤,根本没事,虽然我不懂炸弹,但是当时二位警官被保护下受的伤都比那孩子重呢。”
“是这样的,我们都没有相信那孩子的话。”白鸟任三郎再三保证道,工藤新一当年确实有些过分了,哪有这么污蔑恩人的。
“这样啊,麻烦白鸟警官和目暮警官说一声,我明天就去警视厅报道。”
“黑川警官,你可以多休息一下的。”
......
宾加在比特储斯的协助下办理了出院,并且要了五年的发票,传给朗姆让他报销。
为了监视散养实验体,组织安排了米花町四丁目的房子,叫了几个小时工打扫了一下,以后暂时住在这里了。
不过这里距离工藤宅还真近啊!
宾加随便挑了些不爱吃的点心之类的东西,开始拜访邻居。
象征性的在工藤宅按了几下门铃,然后去了隔壁阿笠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