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加!”琴酒厉声制止。
听到这话两人可不再走神了,全都凑上来,比特储斯指着脑袋,“我要脑子。”
卡维斯特在身上捏了捏,从车里掏出采样工具,从工藤新一身上抽了几百毫升的血液,薅了一把头发,皮肤组织也取了一些。
宾加觉得她太小心了,上去就是一刀,大腿头被切下来一小块肉帮卡维斯特放在袋子里。
“还真是贴心呢?真看不出来你易容技术这么好,完全看不出你是一个男人,在细节上也是。”
卡维斯特将所有的采样全都放入冷藏箱,放在车子后座,冲着宾加飞了一吻。
比特储斯就简单粗暴的多了,打针管子往脑袋上戳,好几次工藤新一都被疼醒了,然后又被上了高浓度的麻药给晕过去。
最后还是宾加帮忙给抽了一管不知道什么浆糊出来。
琴酒假装看不见,等宾加把实验体拎到车上的时候,工藤新一除了喘气,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被几个変态折腾过得样子。
宾加冲着琴酒冷哼一声,转身上了卡维斯特的车,琴酒阴冷的眸子盯着扬长而去的车子,露出一个反派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