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宾加绷着一张脸,低着头,用勺子猛往嘴里填银耳莲子汤,强忍着不让自己笑。
现在的黑泽阵看着生气,可他奶凶奶凶的,太搞笑了,不,太可爱了。
想rua一下。
宾加把碗里的汤喝完,终于忍不住了,笑出声来,拉着人推到房间。
房间...
房间...
房间...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具体行为略!)
“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为了帮你,我手腕都酸了。”琴酒觉得自己得加快进度,得有个名分,现在搞得他和见不得人似得地下情人一样。
就算是马甲,也不能这么憋屈。
“是你要反抗的,你要是不反抗,手腕也不会酸了。”宾加枕在琴酒胳膊上,翘着二郎腿,脚一晃一晃的,想明天让谁把工藤新一带走。
“结婚。”琴酒现在就两个字,结婚,马甲不能得到人,也要得到名分,他总有种宾加想吃饱了拍拍屁股走人的错觉。
而且宾加也干得出来这种事。
他就是一个纯正的组织成员,往上爬比一切都重要,就算把他献祭了能往上提一个权限,宾加绝对能毫不犹豫的献祭了他。
还是以前可爱,和自己告白约会都会打扮的花枝招展。
如今在自己面前都不正眼看自己。
都说了自己是男朋友,他们交往十年了,他竟然拍拍屁股不承认。
重点是他把自己当成了...
呼...
不能想,越想越生气。
“嗯?你是霓虹人吗?”宾加搞不懂他为什么对结婚那么执着,他一个万花丛中不沾身,美女就是我本身的人能结婚?
这不是搞笑么!
“不是。”琴酒摇了摇头,回答的十分痛快。
“你不是霓虹人?”宾加产生了一点兴趣。
“我不是人。”琴酒一本正经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