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国从玉婉杺几个女子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木子涵脸上,脸上平静如水,内心却波涛滚滚,直呼大胆。
“这里是内阁,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了?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木子涵没有回答,反而看向王家新家主王啸坤,也就是之前出现在王家的那个中将,没想到这么快就入了内阁。
随后从赵家家主赵无忌脸上扫过,最后看向秦安国。
“我是汉国之民没错吧?有事为什么不能来?所谓的规矩太多,因此太慢,所以我直接来问问有何不可?”
处于秦安国长久积威之下的秦令羽一颤,就连魏昭娣闻言也赶紧低下头。
面对秦安国的目光,秦惜寒也不自觉将头低了下去。
玉婉杺三人张了张嘴,随后眼观鼻,鼻观心,全当听戏了。
木子涵说完,目光就从十一个阁老脸上扫过,也和见过的照片一一对应。
王啸坤和赵无忌脸上的愤怒一闪而逝,随后幸灾乐祸,接着隐而不露,不形于色。
只有秦安国脸上精彩至极,看向秦惜寒时,好像在说,这就是你执意要嫁的人,简直无法无天。
秦安国再次强调,不过声音中带着的寒气又强了不少。
“木子涵,这里是内阁。”
“我知道啊,怎么了?内阁高人一等?还是内阁不处理民事了?那解散了还能为汉国节省一部分开支。”
秦安国气急,以前从没人敢这么说,就连其他阁老脸上的不悦都显而易见。
阁老们如何,木子涵没管,拿出一包药放在会议桌上,抽出一张白纸写下木子涵三个字,一边写有罪,一边写无罪。
就连纸背面最上面一行,也写下了有罪与无罪。
“觉得我有罪,或是决定不了的人可以吃一颗切身体会一下,就当变相还原当日的事了,他日事,今日了。”
砰的一声,秦安国急忙一巴掌拍在会议桌上。
“放肆,这是内阁,你当杀人是儿戏,还是你在教内阁如何做事?还是你在威胁整个内阁?”
秦令羽见到桌上的药不由生出疑问,他的感冒药什么时候到他手上了?
魏昭娣眼中诧异,她拿的药还不知道是什么吗?什么时候成毒药了?
木子涵看向众阁老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