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烦闷地敲着龙椅,怨恨的目光紧盯苏稚楹。
你就不会说一句话吗?说一句,朕便能从轻发落!
然而苏稚楹没有听到皇帝的心声,她神游在外,遗世独立在这吵闹的凤仪宫中。
“那朕...”皇帝狠下心来。
“嫔妾有些疑惑,请叶才人为嫔妾解答。”苏稚楹憋出一句话。
皇帝使个眼色。
叶才人收到皇帝的眼色,问:“苏贵人问便是。”
“叶才人的舞姿撩人,请问叶才人师出何人?又是怎么习得这勾人的舞姿呢?”
叶才人不解,但还是如实作答。
“苏贵人谬赞了,嫔妾自爱跳舞,拜了很多名师,名师倾囊所授,亲自指导,嫔妾才习得这些舞。”
“叶才人的舞姿娇媚撩人,颇了摄魂迷心之态,佑京城也有男子以此舞引人注目。”
叶才人一下子慌张了,她慌忙辩解:“苏贵人慎言!嫔妾自是拜女子为师,从未请过男子!”
“即是请女子为师,女子上手辅导叶才人,若无人知晓,恐怕也会认为叶才人与其他女子行不且之事吗?”
“自是不会。”
“那为何嫔妾教月答应跳舞,在叶才人眼中,便是行苟且之事?!”苏稚楹话锋一转,言辞犀利起来。她面朝皇上,行礼辩护。
“回皇上,嫔妾在桃花谷约见月答应,教月答应跳舞,以展示我昭国的舞姿之美和美人之美,为昭国的艺术添上浓墨重笔的一彩!嫔妾不知,为何在叶才人眼中,嫔妾是在行败俗之事?嫔妾和月答应同为皇上的女人,秉承后宫和谐稳定的宗旨,携手还后宫和睦佳话,如今竟成了嫔妾的不对,嫔妾有些不服,不知错在何处?”
苏稚楹说了一大堆,皇帝就听见两个字。
不服?
他微微眯起细长有神的眼眸,戏谑地看着底下的美人朱唇翕张,颇有些怀念这香唇贝齿的滋味。
叶才人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遭了苏稚楹的圈套,她转身又朝皇帝行礼。
“皇上,嫔妾...嫔妾自是不知苏贵人在教月答应舞姿,只是...”叶才人手中的锦帕扭成一团,“只是桃花谷本就是无人行走之地,一切仅是苏贵人的一面之词,这具体其中做了何事,也是无人可知。”
“叶才人难不成有两张嘴?说出的话就不是一面之词了?”苏稚楹调皮地反驳道。
叶才人气得伸手指着苏稚楹,她刚想说自己身边的宫女也看到了,苏稚楹立刻掐住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