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水平都不高,所以无论老师还是学生,考试题目都是有个书面卷子,再由苏茉口述辅助答题。
结果别说学生了。
怎么连老师也有填不懂题目的?
学生学了四个半月,还什么都不会她就不说什么了。
老师好歹学了大半年,她考点百以内加减乘除法,五十个常用汉字。
很过分吗?
苏茉不禁开始怀疑自己。
她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
就在苏茉思考到头秃时,她听到一声被压低的兽吼。
苏茉身边拿着一张卷子直皱眉的凌寒道,“是克盘,他说都纤要生了,想叫你去看看。”
只是这眉头紧锁,丝毫没有松开迹象。
苏茉一听就开始紧张,还以为都纤是出了什么状况。
就见凌寒放下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别急,他说都纤没事,就是第一次生崽没经验,要你去才安心。”
苏茉松了口气。
“那你皱什么眉头?我还以为出事了。”
凌寒将卷子转到苏茉面前,指着一个字,面色平静,“一看刀疤就是个有运动细胞的。”
苏茉定睛一看。
只见刀疤卷子上的‘员’,写的是活灵活现,真真像个运动员四肢摆动着,好像随时就要跑起来了。
你还真别说。
凌寒瘫着个脸说出这话来,还有些滑稽。
大白蛇是有些幽默细胞在的。
苏茉站起身来,接过沐阳递来的衣服穿上。
调笑道,“说不定刀疤还是个绘画苗子呢。”
鸣风也好奇的凑上去看。
登时脸就垮了。
他能说他写的都不如刀疤吗?
现在凌寒都不愿意辅导他学习了,说一看见他就头疼。
鸣风也很无奈啊。
想到健康逐渐逼近的学习进度,鸣风觉得,要不了多久,健康就能辅导他学习了。
你说这兽与兽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还是说流浪兽就是脑子好用?
鸣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