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崽一向非常坚强,确认怀上了就没有在肚子里死的,所以都纤才连流产的概念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桂邦喃喃道。
苏茉表情颓丧,“她刚怀上没两天,又情绪起伏过大,我尽力。”
其实苏茉也没什么把握。
这个崽子实在太脆弱了,苏茉生命力都不敢注入太多,很怕过犹不及。
她能做的只有少量多次,注入生命力给崽崽续命,剩下的只能看天意。
都纤握紧苏茉的手,“苏茉,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崽崽啊,这可是我第一个崽。”
“我只能说尽力,”苏茉垂下眼,“抱歉。”
“你直接跟我说,你有几成把握。”
苏茉沉默。
“我想听真话,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都纤轻轻的笑了。
甚至还轻拍苏茉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五成。”
都纤闻言只是轻描淡写般,随意点头,“嗯。”
好像苏茉说的是十成一样。
“我今晚就在这里陪你。”苏茉说。
“好啊,”都纤欢喜一笑,对着雄性们吩咐,“你们都出去吧。”
雄性们虽然放心不下,但也自知帮不上忙,一步一回头的出去了。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就算把雄性赶到外面去,以他们敏锐的耳力,还是能听得见的。
但屋子里有人没人,终归是不一样。
卧室门被关上,苏茉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这守着你,哪也不去。”
“陪我说说话吧,我脑子乱,也休息不好。”
苏茉来了,都纤好像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苏茉躺在她身侧。
苏茉也没矫情。
脱了鞋子爬上都纤的大草窝,这草窝赶上双人大床了,躺两个雌性绰绰有余。
就是不知为何,苏茉总觉得今天的都纤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