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环境的烦躁,鳄鱼兽人的惊吓,施工艰难的苦恼,种种事情叠加。
他就把这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克盘隐晦看了眼西鸠。
西鸠对他摇头。
这家伙显然也是忘了。
黑豹子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如此清晰。
久久没等到回应,都纤脸色一变,“你不会压根没看吧?”
气氛顿时一僵。
克盘果断选择承认错误,“我忘了,下次一定。”
西鸠也赶紧跟着道歉。
随后两人就齐刷刷的‘扑通’一声跪下,就等着挨训。
头压的很低,认错态度极为诚恳。
可就当两兽人以为,都纤会大发雷霆时,都纤却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
克盘抬头,偷偷观察都纤的脸色。
雌性一脸平静,“你从没忘记过我说的任何事。”
克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段日子以来,部落里许多雌性家都在吵架,我原本还暗自窃喜,觉得自己眼光好会看雄性,看来我也一样。”
这话一出,三个雄性都惊了。
桂邦常陪着都纤出门,偶尔听到雌性聊天,觉得重要的事会回来跟他们讲。
这些天他们听到最多的,就是那些雌性家的矛盾。
尤其是有一回。
都纤去探望怀崽的绿芽,绿芽说起刀疤的异常,还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虽然同为雄性,他们不认为雄性会背叛雌性。
但听了绿芽说的种种征兆和各种分析,别说雌性了,都纤家的雄性都差点信了。
都纤身后的争牛闻言,震惊的张大嘴。